简竹挡在家门前没让他进去,“礼乔,你该走了。”
他用力将她推开,往里走,兀自转了一圈之后回身,“就这样?我还以为他给你住的能是多好的地方呢!看来也不过如此,我随便一栋别墅都比这个强,简竹你还就是不会算账。”
简竹难受了好多天,这时候也不想多说什么,径自转身就向自己的卧室去了。
温礼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来将她的手臂一抓,她吓得回身,见他满眼都是猩红,也不知道刚才是不是喝了酒又受了些刺激,所以这时候看上去格外狰狞。
他说:“简竹你多看看我,真的,你多看看现在的我,我怕再这样下去我撑不住了,会对你做出更坏的事情。”
简竹一怔,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恶狠狠扑上前将她用力压在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吻上了她的双唇。
简竹“唔!”的一声瞪大了眼睛,喝醉酒的男人力气简直大过了天,任凭她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了。
温礼乔紧紧闭着双眼,努力说服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他的耳边没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他的眼睛里也没有不断挣扎的小女人,他只知道自己怀抱着的是他一直想要却怎么都求而不得的爱情。他温礼乔这辈子何曾对一个女人真的上过心?可偏偏是这个女人,总是一次次肆无忌惮地伤害着他的心。
简竹又惊又慌,就是没办法将他推开。慌乱中,他的吻顺着她的颊畔迅速往下蔓延,先是领口,然后用力一撕,覆到她胸前。
“温礼乔!”简竹大叫,“你醒醒!”
他真的像是个喝醉了酒的人,没有思想没有理智,手上所有的动作仅凭疯狂行事。他已经晕了,已经彻底痛死了,人前的毫无所谓与私底下的疼痛再再来袭,他得不到就是痛,那痛已经掩藏不住了。
野兽的嘶吼在偌大的空间里响起,痛苦挣扎,又伴随着无止境的伤心。
他的大手用力解开她牛仔裤的裤头,再向下拉去,没等她适应这寒冷空气的侵袭,他已经急急解开了自己的,用力往上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一般,简竹轻轻抓上了他的手臂。
触手可及的体温,以及她不再有的挣扎都让温礼乔一怔。
他睁开眼睛,只见她煞白着小脸颤抖开口询问:“还、还要继续吗?”
温礼乔狼狈地向后退开,沙发上的小女人羸弱如风中一抹柳絮,好像不经意间便会灰飞烟灭了似的,却仍强自镇定,一脸无辜地望着他的眼睛。
温礼乔粗喘了几声,仓皇回身时只觉得自己到底是做了最坏的事情,明明最不想要伤害的人是她,可怎么到头来,他还是忍不住要伤害她?
简竹拢紧衣衫缓慢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她的头发凌乱,可模样却平静如水,轻声唤他:“礼乔,已经没事了……”
“不!有事!一直都有!我没我想象的这么大方,你同他一起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是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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