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这其中有几分虚情，几分假意，但终究这两人确实已经不能算是那些茹毛饮血的土著罪人，更像是在东土秘境之中那些深谙事故的老者一样。

果然，人类的本性，总是会随着历史的沉淀慢慢浮现出来。

之前还要生要死的画面，现在却又一副其乐融融，让人忍不住生出了几分荒诞的感觉，两人扯皮了半晌，阿依果族长却始终没有真的要召唤图腾的动作，似乎像是在拖延时间，却又像是还在犹豫一样。

……

而于此同时的黎族部落，林默和孙大智依旧在图腾广场的风雪之中谈论，对于花果山的近况，林默心中有所准备，但却也没有想到花果山竟然已经如此没落。

这孙大智看上去也不过太乙散仙大成境界，竟然便已经算是花果山的中坚力量，依照这么看来，花果山的最强者恐怕也不会超过太乙玄仙，甚至有可能也仅仅只是太乙真仙境界。

虽说大罗境界的强者本就不算多，但这诺大的妖族实力显然不会太弱，至少单说当初和美猴王一起结拜的那群妖王，实力基本都已经初窥大罗境界，如今过去这么多年，或许有的已经死亡，但活下来的，实力恐怕也会有所精进。

如此看来，花果山真的没落了。

“祖宗祖师，孩儿看这黎族的族长似乎不在部落之中，反倒是去了那个阿依果部落，难道这家伙是想要找死吗？”

“哦？”林默挑了挑眉：“怎么说？”

“回禀祖宗祖师，这阿依果部落孩儿虽然没有去过，但却也有所耳闻，何况掌管那地方的图腾力量，可是有一个翠云山的牛妖，若是被他撞见，恐怕这黎药必死无疑！”

“毕竟，黎族是我担当图腾，这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若是其他两名牛妖都有可能会对黎药出手，若是碰上了翠云山的那位，恐怕黎药就不仅仅只是死亡了……”

关于牛魔王的事迹，林默当年虽然是用看待晚辈的目光，甚至和牛魔王没有任何接触，但或多或少的，也知道不少关于牛魔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