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停住,一扭头,嘴却不饶人道:“周英大哥,为何阻止我教训他们?”
“算了。已经差不多,现在轮到我来办正事。”
周英一句一吐,站起来,阴沉着脸,走向史雄:“阁下好功夫,用筷子当“飞花令”,再来一招“流星飞雨”,竟然穿透了我兄弟的大刀。若你刚才使用装在自己口袋中真正的“飞花令”,也就是一种铁制的黑花,那兄弟大刀岂不会震成碎末?”
“你是谁?怎会如此清楚我使用的招数?”史雄大感惊讶。
周英双目射他,冷笑一声道:““飞花令”这种暗器出自大辽,是人称“鬼手”的耶律一雄独创。看来,你是他徒弟?”
“不错,兄台见识真广。”
“也就说,你不是大宋人?再加上他。”周英指了指肖烈。
“很对。”
史雄感觉隐瞒无任何意义,干脆爽快承认。
”那放在客栈前的一辆马车是不是你们的?”
史雄点点头。
周英一见,没有再问,竟咧嘴一笑,朝坐着没动的高个子,吐出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金华兄弟,可不可以确认了?”
“从他们与我们怀中揣着的画像有点相似,且驾有一辆马车、再加辽人身份来看,应该可以确认。”那个叫金华回道。
史雄和肖烈一听,心里迅速一惊。
“两位大爷,你们说的什么意思?”史雄沉声道。
“什么意思?不懂吗?”周英目光一厉:“刚才江夏兄弟只不过演了一场试探的戏而已。”
“演试探的戏?为什么?”极为冷静的问话。
“难道你们不清楚?”
史雄故意摇摇头。
“哼,还想蒙混过关,要不要我将为何会试探你们的始末讲出来?”
“好,反正没事,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