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天地良心,我绝没有。”语气有点赌咒。
“没有?”桑无痕一声冷笑:“我破案无数,通过分析及推理,从未冤枉过一个人,难道会冤枉你?”
“知你不会办错案,可这事真的与我关。”极为诚恳。
“无痕哥哥,不要那么激动,凡事都有例外,会不会是他无意之中与人聊天时说漏了嘴,导致自己都不知道?”
嗯,从主薄的神色及回答的语气,极不像撒谎,依依的话无不道理,一语中的,自己的确有些武断。
想必是心急造成。
桑无痕一思,口吻稍软,问道:“你这几日跟哪些人,包括捕快坐在一起聊过天?”
“我的本职工作一向都在二堂整理些档案,或办一些益州境内的人口薄之事,真的很少与人聊天。回家后,由于娘子管的严,夜晚一般不准出来,更加不可能。”周化龙苦笑一下。
“你能不能仔细想想。”
他沉默一会,摇摇头,叹一口气:“捕头,我,我真的想不出。”
桑无痕闻听,朝整个堂内一扫,顿觉无言。
来回走几步之后,歪着头盯向周化龙极为冷静地问:“这几日你有没有遇到令自己都感觉有些异常之事?”
“自己感觉异常之事?”他略一思索,倏地连连大叫道:“有,有,不是你提醒,我还真忽略了。”
“快说出来,我们听听。”
“前日晚上,衙门内除值勤捕快外,其余都回了家。由于那天大人升堂很办了几个案子,故此记录卷宗较多,我整理一会才完成,刚收拾好。便看见你的朋友苏启一手提着瓦罐,一手拿着碗进来。”
“他想干什么?”依依不禁问道。
周化龙没理会,继续说下去:“我一见,有些诧异。他把瓦罐和碗一放在桌上,笑道:“周爷,我今天给娘子熬补身子的燕窝银耳汤熬多了。她喝不完,浪费掉多可惜,我想带给衙门里的各位爷,谁知只有您一位。要不,您就帮帮忙喝下它。”我一听他来意,口又正渴,忙道:“这么多,我也无法消受啊。只能一碗。”“那行,剩下的我慢慢来喝。”他倒了一碗递给我。谁知,一喝完,顿觉很困,连连打呵欠。我以为是工作劳累所致,根本没在意。”
“后来发生了什么?”依依显得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