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垫付而已,以后你们要还的,只不过没期限。”
如此言语,两人哪还有什么话说,眼神都充满感激怔怔望着他。
桑无痕把银票递给花一树,很威严吐出一句话:“拿着,交给雷先财时转达我话,从此两清,若听说再有为此事纠缠不清之语,小心我不客气。”
句子里虽满带威胁,但不这样警告绝对不行。
“您,您放心,雷大哥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花一树接过,放入袋中。
然后,双手一拱。
“捕爷,事既已了结,在下就此告辞。”
说完,带着刘义和风平快速离去。
见他们走远,桑无痕面向吴奈,用怜悯目光扫了一下。
语气温和道:“这几天没胡来吧?”
“捕爷,小的哪还敢。”
“真的?”他不是不相信,故意问而己。
“是真的。”春花证实道:“相公很遵守您的话,已经改邪归正,几天来一直帮我做包子馒头,还准备自己拿出去卖呢。”
“那就好,人一生走正道,活的心安理得。”他幸慰吐出一句,随即打开正题:“吴奈,我们今日前来,是有一件事想向你了解一下。”
“您有什么事?”他心存顾虑,小声冀冀问。
“放心,不争对你。”
春花闻得,连忙道:“既然捕爷想了解事情,只要不嫌弃小屋凌乱不堪,何不到里面坐下再聊?”
“好呀。”依依像个三岁小孩。“站久了也觉得累。”
桑无痕看了她一眼,脚步往屋方向一迈。
…………。
堂屋不大,物体摆设不多。
但收拾的井井有条,也干干净净。
从这一点看,春花是一位勤俭持家的好女子。
两人一坐下,春花端来两大碗凉茶。
桑无痕双手接过,知她事多,换了一种极为尊敬称呼道:“大姐,你去忙吧。不必在此专一伺候我们。”
“是。”她满心欢喜答应一字,扭身向灶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