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到了血的香味。

“汪呜”旁边黑狗匍匐着上半身冲森瑾钰龇牙咧嘴。

森瑾钰扭头，嘴张到极致“哈”了一口气。

黑狗怔了一下略怂的向后退了一小步，继续冲森瑾钰龇牙咧嘴。

听见动静的萧辰豫一边捆东西一边道，“小黑，不许吓唬瑾钰。”

“汪呜”被森瑾钰前进一小步吓退一大步的黑狗歪着头极度委屈。

“砰！”就在这时还算安静的商场大厦里响起一声枪响，吓得森瑾钰原地一个蹦高差点没把头插进天花板。

萧辰豫丢了手中的东西将森瑾钰拉进汽车之家，低声道，“我下去看看，你和小黑在这里不要到处乱跑。”

森瑾钰眼睛里只有洁白的脖子，跳动着血管的洁白的脖子，好想……

萧辰豫用手按住森瑾钰的嘴，道，“回来再给你喝个够，先忍一忍。”

萧辰豫出了店铺将卷帘门拉下。

森瑾钰舔了舔牙上的血迹，那是萧辰豫掌心渗透过纱布的血。

好喝的血……

血！

“汪汪！汪汪！”黑狗堵在门口对已经红了眼的森瑾钰一阵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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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突然走火也着实吓了男人一跳，但随即他镇定下来，用枪指着坐在一块的女人、老人和两个小孩道，“不许动！你！把东西全部绑好。”

被命令的另一个女人立刻将几袋食物全部绑好。

老太太叹了口气，“我老了不要紧，可这两个孩子还这么小，姑娘也刚从储物间出来，身体还虚弱着。看在一起患过难的份上给他们留一袋吧。”

“留一袋？”男人冷笑，“大兄弟不说了吗？能找到保护你们的人就最好。找不到就凭自己的本事活下去。现在我凭自己的本事找到枪凭自己的本事把所有食物带走，你们不服气？有本事来抢啊！没本事就闭嘴乖乖等死！”

老太太不住叹息，男人又用枪指着坐在老太太身边的女人，“你要不要跟我走？跟我走……”

“跟你走？”女人冷笑，“然后在关键的时候被你推到怪物的口中保命吗？”

女人说着望向站在男人身后的女人，“你最好小心一点，我们一行八个人，有六个人是被他害死的！”

“你说什么？”男人被提及了不堪的过往，心虚地来到女人身边用枪顶着她的头，“有种再说一遍！”

女人毫不畏惧，“再说十遍我也敢说，像你这种将同伴一个一个送到怪物口中只为自己活命的人根本不配为人。你以为离开了这里杀了我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过去？你今天会这么做，以后也会这么做，狗改不了吃屎，早晚还是会……”

“住嘴！”男人脸上青筋暴起，扬手就是响亮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杀了我啊！”脸颊迅速红肿的女人双手握着男人握枪的手，“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反正在这种时代下我也没打算活下去！我敢死，你这个懦夫敢杀人吗？你不敢！你只敢躲在人后卑鄙地耍些小手段！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