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又摇一摇头,打个呵喝叹一句年轻人总归是好活力,他便是不行的,复又身回榻上打算再歇上一觉,只等天明鸡叫。
夜深人静。
空无一物的大街上,只听见马蹄踏地的哒哒声响,月光照在青石铺就的地上,散发着幽冷的气息。
轻骑简装,两匹快马只一前一后的出城去了。出了城门,直往漠北方向奔驰而去。
阿夭用过早膳,同自家娘亲知会一句,背着书袋,便往学堂去了。
却是才一推门,透过余光只瞧见打上方落下个物件,她本能的抬手一接,只觉得触感一阵温凉。摊开掌心一看,一枚莹润的血玉静静的躺在手心里,她原不热衷于这些物件,自是不懂,却是只瞧一瞧成色便知并非常物。
她扯着那血玉一端的绳子其拎起,打眼一瞧便见那玉佩一端刻着个小小的安字,原本平静无波的黑眸便沉了下来。
同那玉佩放置一处的信笺,便在此时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阿夭亲启,四个大字正居其中,一笔一画透着张狂不羁,倒是同那人的一身气质相符,她分神的想上一想。
她盯着手中未启的信函同那块生温的血玉微微沉吟一瞬间,便又折了回去。
陶琴娘才将桌案上的碗盘收拾干净,便见自家女儿去而复返,只将手头上的活放上一放,关切的走过来问上一句:“可是落了什么物件?”
阿夭一笑,点了点头:“近日里夜间睡得晚些,越发不记事儿了。昨儿夫子让默的几篇大字竟是忘记带上了。”
“早先同你说过几次,夜间看书容易伤眼,便是不听。”
阿夭听了带出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匆匆丢下一句:“今儿定是听母亲的,一定早睡。”便进了自家屋子里。
从榻下拉出来个檀木匣子,打开将那封信同那块玉一并放了进去。然后物归其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