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道:“大夫的话必是要听的,又投了姑娘的喜好,可不是一举两得。”
孙老夫人心里是同意了,嘴里顺着道,“我家初丫头的身子自然要紧,既然大夫说习舞好,那就学罢。”
这一位无中生有的“大夫”,被所求者和所应者都拿来当了挡箭牌,成功将习舞这件事定了下来。晴初欢喜道,“外祖母对我最好了。”
“看把初丫头高兴的,”孙老夫人也笑道,“只是,这习舞的先生可不好找。”
“我倒是知道一位,”韩嬷嬷略带神秘道,“慈云庵的净尘师傅,本名姓阮。”
韩嬷嬷加重了“阮”字的语气。
孙老夫人一怔,“教授已过世的淑妃习舞的先生可是姓阮?”
“正是。”韩嬷嬷道。
“听说淑妃曾言,她所跳的这支惊鸿舞是她师傅阮曼根据前人所传再行编排,一时间阮曼名声大震,却忽然归乡而去,消失了踪迹,没想到竟然还留在京城。”孙老夫人感概道。
“圣上既喜惊鸿舞,自然会有人要投其所好,阮先生也是明哲保身之举。”韩嬷嬷并未多言她为何知晓阮先生的事情,转而提起道,“我若去请,阮先生或许会卖个情面,但她已削发为尼平日不出庵门,姑娘若要向她请教,需得去慈云庵才是。”
晴初听闻有此高人能教她习舞,兴奋溢于言表,眼巴巴地望着孙老夫人。
孙老夫人凝神思索半晌,道:“让初丫头去慈云庵可行,若能得净尘师太青睐,是初丫头之福,你先去探探净尘师太的口风罢,能应下的你拿主意姑且先应下,以表诚意。”
韩嬷嬷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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