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只色‖=‖=‖色的幼兔,娜塔莎只是很想笑而已,她捏了捏小家伙的后颈,撸了撸她的毛发。
趁着她睡得很熟,娜塔莎便拿过一旁的袋子和镊子,小心翼翼的拽下幼兔的几根毛发。
睡熟的小家伙很难过的呜咽几声,娜塔莎轻声的哄了哄,揉揉刚刚的那处皮毛,看着毛发上完整的毛囊,她便把这毛发装进小袋子里面,打算一会儿给班纳送过去。
幼兔刚刚吃的那果子里被放了很少剂量的麻‖=‖=‖醉‖=‖=‖剂,它现在睡得很熟,抽血的话应该不会醒。
娜塔莎虽然心疼伊莎贝拉会被抽一大管的血,可现在没办法。
这只兔子真的是太奇怪了。
如果还是没有办法化验出来,说不定之后要抽一些脊髓,来确定这只幼兔究竟是什么了。
她抱着伊莎贝拉去了医疗室,上一次的被剃掉的毛还没有长齐,这次也就不用再给她剃毛,直接抽血就好。
因为没下多少药,娜塔莎也怕它醒过来,只好按住她绵软的小身子,任由着班纳抽了一整管的血。
伊莎贝拉再睡梦中感觉到的略微的疼痛,忍不住嘤嘤叫几声挣扎了几下,没办法动弹,又听见娜塔莎的小声安慰,她便逐渐安静下来,可怜兮兮的嘤了几声,用头蹭了蹭她的掌心,很快再次睡熟。
“你不用担心,这麻醉对它没有什么影响,”他给伊莎贝拉的手臂消消毒,缠上绷带,“等一会儿你临睡前给它把这拿下来就好。”
“我知道。”
她抱着伊莎贝拉回了卧室,麻醉效果已经开始逐渐褪去,防止它闻到消毒水的味道。
她抱着伊莎贝拉去洗了爪爪,仔细嗅了嗅,觉得没有什么消毒水的味道后,便松了口气。
伊莎贝拉只觉得自己浑身瘫软,想睁开眼却疲惫的没办法,她呜咽几声,勉强爬起来朝着娜塔莎爬过去,趴在她身侧瞬间昏睡过去。
#
伊莎贝拉知道他们给她抽了血,她的爪爪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她就蹲坐在娜塔莎面前的桌子上,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瞳孔,就足够让这位女特工觉得有些心虚。
伊莎贝拉知道他们对她心存疑虑,她也不怪他们做的,她这样盯着娜塔莎只不过是没想到这两脚兽居然也会这样对她。
这让她有些委屈。
这只毛茸茸的小家伙可怜兮兮的背对着她,耷拉着耳朵看起来很伤心,娜塔莎抱着她又亲又哄的都没能把这小家伙哄好。
“怎么,还这么别扭?”
托尼伸手戳了戳伊莎贝拉的小脑袋,看着它的小短爪,上面似乎是还能看得到昨夜抽血留下的一个针眼儿,他总是戳伊莎贝拉的后脑勺,让小家伙相当不开心。
她的短耳朵毫不客气的狠狠地打在托尼手背,超凶的龇牙威胁他,撇了他电脑一眼,心里起了坏念头。
她的这个眼神,让托尼不由得觉得觉得有些不太好的感觉,上一次她就把他的代码删除,还骂了他一句。
这次这个小混蛋绝对还会这样做。
托尼这次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比如写完就保存,或者是开启防干扰模式,可伊莎贝拉的段数可比他要高一些。
“还要跟娜塔莎生气?”托尼点了点她发顶,“娜塔莎可是很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