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手下离开之后,他才猛然把身边的一件银制酒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口鼻这种喘着粗气,看样子很是愤怒。
“天啊实在是太可怕了”阿尔隆走出了宫殿,他便是刚才和爱尔马鲁国王汇报事物的心腹。
虽然他是爱尔马鲁国王为数不多的,最信任的心腹之一,但是在面对他的时候却仍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一张阴鸷的脸,如同苍鹰一般锐利的瞳孔,盯在人但身上就仿佛被刀割一般。
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却还是爱尔马鲁国王那喜怒无常的脾气。
阿尔隆在爱尔马鲁国王还是一位伯爵的时候,就亲眼所见,他把一位自己的宠臣下令剥皮,然后把那个血肉模糊的宠臣丢进沙土当中。
当时的阿尔隆只感觉浑身发凉,看着那血肉模糊在沙土当中不停的因为疼痛而像是长虫一般抽搐的同僚,就仿佛自己也遭受了这样的待遇一般。
阿尔隆永远也忘不了的是,当时爱尔马鲁的眼神,那其中好似蕴含着无比的癫狂,在看着那句血肉模糊但身体的时候,他居然浮现出一抹兴奋的表情。
虽然严实的很好,但阿尔隆无比确定,当时的自己绝对没有看错,那就是兴奋的表情
在那之后,阿尔隆在爱尔马鲁国王身边就永远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哪里做的不好惹到了他,让自己也变成那副凄惨的模样。
克里克堡
二月的克里克堡已经逐渐变暖了,毕竟这里是气候温和的南方,即便是在冬季的时候气温夜很少会达到零下,今年更是连雪都没下一场。
这样的气温非常适合劳动,悲惨的南方人民不,应该是悲惨的南方农奴要劳作整整一年,没有一天休息,不是在耕种就是在除草,或者是给自己的领主劳役。
或许也称得上有休息的时间,那便是每个礼拜日上午九点钟到十一点钟,他们有着两个小时的礼拜时间,礼拜过后才会继续进行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