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刘氏和另外几个儿媳妇只看着沈淮的笑觉得心底都发凉,越看越觉得沈淮这丫头怕不是傻了,而是疯了?
“沈丫头,还记得村长伯伯么?”王建设倒是和颜悦色的,看到沈淮脸上那个龇牙咧嘴的惨笑也没啥反应。
沈淮看着这个村长,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人,也不打算真的听他说话,脸上的笑容立刻收了起来,面无表情的,低下头就这么抱着刘翠花的腰不放手。
“村长你说这沈丫头咋的了,咋忽然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王刘氏也打不定主意,但是看到刚才死丫头脸上那副阴惨惨的笑容,她就害怕。她以前在地主老财家里做过奴仆,她就看到过一个疯了的姨太太,整日里穿这个红艳艳的衣服,看到谁都一副笑,然后忽然有一天,拿着一把剪刀把自己耳朵剪下来了,还捧着血粼粼的耳朵去给小少爷吃,小少爷吓哭了,结果那个姨太太竟然用还带着血的剪刀捅死了小少爷,那小少爷可是她亲儿子啊,才四五岁的娃儿,忽然就被亲娘捅死了。
老爷当天就让人把她勒死了,后来解放了,她也不用做奴才了,但是一直到这个岁数了,她还记得那个穿着红艳艳的衣服,手里捧着血粼粼耳朵的姨太太,她的嘴角都带着血,听说是因为吃了自己的耳朵。
姨太太疯了,连亲儿子都能捅死,这沈丫头疯了,还不得捅死他们这一家子啊。
“这??这好端端的,人咋就成这样了。”村长王建设也蒙了。
“是不是昨天摔了脑袋,人摔迷糊了,就疯了?”王刘氏颤颤惊惊的说到。
王卫国拿着木头棒子在旁边喘着粗气,仿佛下一秒就又要举起棒子打死她。
而刘翠花则还在与沈淮抗争着关于她裤腰带的归属权这一严肃问题。
沈淮闷不啃声,就这么拽着刘翠花的裤腰带死活不松手,被刘翠花被勒的腚都疼,直接一拳一拳的锤在沈淮的身上,沈淮被锤狠了就张嘴咬刘翠花腰上的肉。
王老汉家门外的村民们原本都要散了,骤然有听到刘翠花的惨叫,往家走的脚步又停了下来,继续围在王老汉家门口讨论到底发生了个啥。
柴房里大家就听着刘翠花的惨叫,王卫国也不管啥村长不村长的了,赶紧上手就要扒开沈淮。
“都愣着干啥,赶紧把这疯子扒开,再慢点翠儿就要被咬死了!!”王卫国自己拽着沈淮的一条手臂,还冲着在门口的几个兄弟喊道。
老四王建国从来不管事,更别说现在管一个疯子的事,连忙往后躲了两步,老大王卫军向来老实,平日里爹妈说啥就是啥,弟弟们有啥事,都会上去搭把手,这会就习惯的走进柴房和卫国一左一右站在两边,把沈淮的两个胳膊从刘翠花身上拽开了。
沈淮这会子身体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哪里比得过两个壮年的劳动力,三两下就被拽开了,手臂都被拽的生疼,像是要断了一样。
识时务者为俊杰,沈淮一下子就松开了刘翠花的腰,为了扮演好一个有杀伤力的傻子这个角色,沈淮被拽开以后还在不停的挣扎,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咬死这群人。
刘翠花的腰上都被咬出血了,沈淮看到刘翠花掀起衣服,露出腰上那个带着血的牙印,下一秒就龇着牙冲刘翠花笑了一下。
沈淮嘴上全是血,这么一笑,更让王刘氏害怕了,这沈淮和那个姨太太一样,都是疯子!!会杀人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