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林二郎却又瞬间把脸一转:“不对,我们说的明明是洞房花烛夜的好事,怎么说来说去把正事忘了?难不成这洞房还要我等上半个月不成?”
苏缚点头笑道:“官人说的是,这个赌局我们只能慢慢来过。而今夜的赌局自然另有赌法。今次我们就赌一把小的,谁赢了便由谁决定你我二人睡在哪里,如何?”
这本也是她要跟这泼皮计较的事,趁便一起解决了罢。
林二郎颇为困惑:“就这一张床,还能睡在哪里?”
苏缚微微一笑,故意撒娇道:“官人若不肯叫我心服,我就独自占了这床。至于官人,就请在地上铺个铺睡下。”顿了顿,又道,“若是官人赢了,官人要叫我地铺上睡觉,我也愿赌服输。”
林二郎哈哈一笑:“我自来怜香惜玉,当不会叫娘子受那活罪。到时我来给娘子做被子,娘子你说可好?”
苏缚垂下眸子,好似娇羞一般道:“官人赢了,妾身自然随官人的意思。”
林二郎连喊三声“好”,挽起袖子,双目微眯地问:“说罢,你要如何赌来?”
苏缚笑眯眯地道:“妾身愿意吃点亏,我们就比试武艺作赌如何?”
他身上还痛着,哪里不知自家娘子本事。
林二郎暗自腹诽了一句,却嘻嘻笑道:“你也知道现下官人有疾,怎好这时候欺负于我?换一个,换一个。”
苏缚又道:“诗词歌赋,任君挑选。”
他泼皮一个,怎么会学那些劳什子的东西。倒是他这娘子的作派不俗,多半跟着先生专门学过些来的,怎么也胜得过他。
林二郎当即摆手:“这个不好,文绉绉酸溜溜的,最不过瘾了。再换一个,再换一个。”
苏缚眼光刺刺的把他看住:“官人,你这文也不成武也不就的,到底能做什么?”
泼皮有时也是要面子的。
林二郎当即霍然而起,摆了个架势,霍霍然的道:“看来官人须得发发威,也免得叫你看轻了去。”
苏缚一脸仰慕的看着他。
林二郎伸手在将斗柜一拉,“砰”一声将个碗大的东西搁在了桌上。
——————————
亲们既然已经看到末章,能否手动收藏一下?对你是举手之劳,对我还比较重要(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末章点击不少,收藏只有这么一点点,谢谢各位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谁能猜到是什么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