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名字的,不要总女人女人的喊我,你可以叫我“伽罗”。”
伽罗睁大美眸,妩媚的看着他,嗓音又轻又柔。
杨坚温柔一笑:“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伽罗噘着嘴,赌气道:“我才不是你的,我就是我,才不要做他人的附属。”
杨坚抓住她的皓腕:“再说一遍!”
伽罗疼得大叫:“好疼,你快松开!”
杨坚极力强调:“那你说你是我的女人!”
伽罗不耐烦敷衍说:“好好好,我是,行了吧?快放手!”
杨坚见她服软,果然松开了,看到她皓腕上的淤青,他自责极了。
杨坚本是习武之人、脾气不好,下手更是没轻没重,可偏偏她就有本事惹火他。
伽罗小心舒活着玉腕,再这样作弄下去,她的手迟早会被他折断。
杨坚温柔地执起她的玉手,薄唇凑到淤青处,轻轻亲了一口,眼中柔情似水:“夫人,我以后再也不动手了。”
伽罗含羞缩回玉手,娇叱道:“你最好说到做到。”
杨坚见她媚眼生辉,忍不住怦然心动,搂住她就要亲吻,伽罗偏脸躲了过去。
杨坚轻笑道:“躲什么?你以为你逃得了?”
伽罗拉长小脸,气愤道:“我这人一贯不喜任人鱼肉,能躲为何不躲?”
杨坚凑到她耳边,喘息说:“夫人,你心里清楚得很:你力气没我大又打不过我,如若我真的想对你做些什么,你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伽罗一听这话,果然不挣扎了。
自打二人成婚后,他对她言听计从,即便她提那样无理的要求,他也从不强迫她,除了偶然耍耍小性子。她亦拿捏到了他的软肋,他脾气暴躁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对他稍微顺从,他便开心得像个孩子。
杨坚低头吻住那颤抖的香唇,嗅着那如兰的吐气,他有些痴迷了。
这些日子,他总是半威胁半哄着亲吻她,谁叫她的小嘴像抹了蜜似的,可这样的浅尝轻啄根本解不了渴,他想要的还要更多。
杨坚越吻越激烈,大手解开她的衣带,褪去襦衣……
伽罗吓得抓住他的手:“别……”
杨坚察觉到她眼中的惊慌,但他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他喜欢她迫切地想得到她。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心,都该是他普六茹坚的。
杨坚低头亲了亲她的香额:“一个月!至多再等一个月,不管你愿不愿意,到那时都要与我圆房,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伽罗愣了片刻,咬紧红唇说:“好!”
他们原本便是夫妻,尽管他心里喜欢别人,她还是要为他生儿育女,实现父亲临终前对她的期许:相夫教子、安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