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毓走向前扶他起身:“平高公不必多礼,舍弟护送夫人有大功,孤当谢之。”
宇文护朝仙罗瞥了一眼,提议说:“不如大王即刻在宫中设宴,为独孤夫人接风,如何?”
仙罗连忙推辞说:“大冢宰的诚意,妾心领了。只是妾身份卑微,怎敢如此张扬?若为此破了规矩,百官还不知怎么议论妾呢。”
宇文毓趁机补充说:“《礼记》有云:“天子理阳道,后治阴德;天子听外治,后听内职。”是故圣明天子必有贤后辅之,若内职不协则主位不明,孤每思中宫无主,常怀忧虑……”
宇文护急忙打断他的话,义正言辞道:“大王才登大宝,当以社稷为重。且大王后宫姬妾不过几人,立后之事不急在这一时。”
宇文毓正要反驳,仙罗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袂,笑着对宇文护说:“大冢宰说的极是,大王应以百姓为重,岂可沉迷于女色误国。后宫事宜暂且有妾打理,倒不会出什么乱子。”
宇文护见她说话时眉眼总带着笑,又突显了几点温柔,却不知这是她真实的情感流露,还是巧借微笑来掩饰内心?
“独孤夫人一路旅途劳顿,还请早些歇息吧,臣兄告退。”
目送宇文护和侯龙恩远去,宇文毓忽然跳上前搂住了她。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仙罗一跳:“你做什么?”
宇文毓趁机在她粉颊上一吻,大笑:“想死我了。”
仙罗羞得耳根发烫,低声说道:“难道后宫这么多佳丽,大王竟没一个相中的?”
"她们都是些庸脂俗粉,哪能及得上你半分?自从有了你以后,我是没心思再动别的女人了。”
宇文毓边说便抱着她往内殿走去。
他含笑把她抱到榻上,高大的身躯将她重重压入床榻,在她香额上轻轻一吻,魔爪急色地去脱她身上的衣物。
“先等等,统万突,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
仙罗按住他作恶的魔爪,一脸严肃。
“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看她老是喋喋不休说个不停,宇文毓气恼极了,便腾出一只手按牢她的双腕,强制她的双臂呈投降状摆在香枕上,任她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
“不行,你先听我……嗯……”
她话还未说话,薄嘴及时堵住了她的樱口,大手再次滑向她的心衣,无边的春色在罗帐内上演……
窗外月明如洗,屋内温情一片。
仙罗像猫儿一样,腻在宇文毓怀里,醉眼迷离,俏脸红扑扑的。
宇文毓抓起她的柔荑亲了一下,笑着说:“女人,你嗓音能再媚点吗?”
“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