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毫无疑问他是主位，他看上的女人，自然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他冷冷地看着怀里女孩，问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云笙霎时间白了脸，本以为这里灯光昏暗，她又上着浓妆，对方肯定认不出来，却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心上人在此时的质问，让她摇摇欲坠，无法回答。

慕嘉宇点了一根烟，继续问她：“你来这里干什么？”

云笙轻轻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我想赚钱点。”

也是，来这里总不会是来体验生活的吧？

他想起了什么，问道：“如雪知道吗？你男朋友知道吗？”

云笙摇了摇头，“如雪不知道……男朋友？我没有男朋友。”

慕嘉宇轻笑一声，那笑声并不含有多少善意。可不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拉着她走出了这包间的门。在一众哄笑中，他把她带到走廊拐角处，掏出钱包拿出一叠现金给她。

“别再让我看见你来这种地方，更别和如雪提一个字。以后，也少和她来往。”他一字一句道：“望你自重。”

女孩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慕嘉宇等得不耐烦，便把钱往她手里一塞了事。他转身走时，云笙的泪才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那一叠钱不薄，她数了数，也有个几千了。可这几千对她来说，还是不够。

一个星期后，慕嘉宇又遇到了云笙。只不过这一次，她是专门来堵他的。

“慕，慕大哥……”她站在他的车旁，竟然还在笑着：“你能不能再借我一点钱。”

“借多少？”

云笙脸上带笑，声音却不自觉地颤抖了：“五十万。”

“五十万？”慕嘉宇看着她，忍不住也笑了，“云笙，你以为自己是谁？我不是银行，也不做高利贷。”

他摁下车窗，可一双手却从缝隙中伸了进来，哪怕被夹住也丝毫没有退缩。

“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惨白着一张脸，站在车窗外求他，脸上的表情让人忍不住一酸。

他还是放下了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