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迫降。”飞行员出身的林远太明白燃油不足意味着什么了，沒有多想，直接让两架歼25去附近机场降落。

“不，不能让歼25走。”空军一号机长疾呼出來，“让歼25走了，就沒人保护我们了。”

“沒有燃油的歼25一样保护不了我们，让它们走，我们现在立刻返回北京。”

“可是林帅，我们的歼25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林远沒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或者说他知道，但是不愿意相信，不愿意承认。

两架护航歼25呼啸离去，身后的两架歼25急速靠近空军一号，机长使用了明码通讯，高声说道：“我们是林帅的空军一号，请你们立刻离开。”

两架歼25沒有说话，只是伴随空军一号飞行，空军一号上的所有人都慌了神，自己的歼25为什么要攻击空军一号，这件事情无法解释。

林远是所有人中最冷静的，他沉声对机长说道：“立刻升高高度，到达极限高度。”空军一号毕竟是轰十改装的，大飞机，储油量大，升限高，在极限高空，由于缺少氧气，歼25的耗油量会暴增，最终达到歼25无法承受的地步，只要空军一号飞上高空，歼25就奈何它不得。

机长颤抖着手，拉动驾驶杆，空军一号缓缓扬起机头，向天空飞去，正在这时，突然通讯器里传來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林帅，请不要让空军一号继续升高。”

杨羽的声音。

林远大吃一惊，“杨羽，是你。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用病毒攻击我们自己的歼25，”

杨羽的声音异常平静，“林帅，我希望您不要问那么多，只服从我的命令就好。”

“杨羽，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是不会服从你的命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