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忙说:“游戏而已,切莫上心,”一时间众人觥筹交错,把这个话茬给翻了过去,
可是林远最后的那个眼神却让翁同龢觉得事情远沒有那么简单,果然,宴会一结束,翁同龢就把林远单独请到了户部衙门,
翁同龢问道:“林大人刚刚酒宴之上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林远说道:“翁大人难道不知道吗,直隶,山东,山西,河南四省交界之地发生了蝗灾,受灾人数已逾百万,”
翁同龢站起身來,双眉紧锁,朝门外把户部侍郎叫了进來,怒问道:“四省发生蝗灾,为何不上报,”
户部侍郎答道:“属下以为,四省尚有余粮,不会有人饿死,所以沒有上报,”
翁同龢抄起桌上的砚台,狠狠砸向侍郎,气得声音都发颤了:“不知道这些地方的小麦在春天闹了病,颗粒无收吗,现在是饿不死,只要再过上几天,便要人吃人了,”
翁同龢呵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速速从各地调拨粮食,”
侍郎犹犹豫豫地答道:“启禀大人,沒有粮食可以运了,京城的粮食都运给前线了,江南的粮食一时半会运不过來,”
翁同龢虽然看林远不顺眼,轻视洋人,蔑视洋务,可作为一个传统文人,“民为贵”的思想早就刻进了他的骨子里,此时听说沒有粮食可以运,额头上便见了汗,
林远在一旁说道:“翁大人不必担心,这粮食的问題,我可以帮您解决,”
翁同龢问道:“你能有什么法子,难道你能凭空变出粮食來吗,”
林远笑道:“法子我倒是有,只是您得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