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小子你说的不错,那两个老家伙就是窝里斗,都该死!那你说说老夫又如何?”听到李峰的的话,那边的杨镐也是坐不住了,先是幸灾乐祸的笑了一番,然后又对李峰说道。
李峰看了看斜对面的杨镐,叹了一口气道:“要说杨大人,你其实并没有多大的错!”
杨镐一听,眼睛中放出亮光来,连忙问道:“为何?”
李峰说道:“错不在你,而在任用大人的人!大人应该去礼部或是鸿胪寺,当多大的官都没事,干什么非给弄去带兵打仗?”
熊廷弼和王化贞一听李峰的话,略作回味,均轰然大笑,知道李峰是说杨镐根本就不知兵事,焉能不败。
杨镐自然也是听出了李峰的化外之意,不由得满脸发热,对李峰吼道:“李峰小儿,你说我不知兵事?”
李峰又叹了一口气道:“兵者,诡道也。战争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可是杨大人却是对敌人还彬彬有礼,大战之前,竟然还将出征时间、出征地点、进攻方向写信告诉对方,这不是找抽吗?”
杨镐顿时脸色变得很难看,嗫嗫道:“我天朝上国,礼仪之邦,自然要显示泱泱大国气度!”
“杨大人倒是气度不凡,可结果却是我辽东十二万精锐尽失,从此失去了辽东的屏障,让建奴从那山沟沟里走了出来,从此坐大!”李峰对于这种杨镐这种极品迂夫子,也只能是无语了。
杨镐还想要说什么,就听见牢笼的大门打开了,一阵脚步声传来。不多时候,竟然进来几个身穿玄色服装,佩戴腰刀之人。
他们的服装和锦衣卫的校尉服装明显不一样,脸上也更显得耀武扬威。几个诏狱的狱卒满脸堆笑,小心翼翼地陪着。
熊廷弼瞥了一眼,顿时眼珠子一瞪,说道:“怎么东厂的番子来了!”
李峰这才知道原来这是东厂的制服,心中咯噔一下,心道该来的总归来了。
果然,狱卒来到了李峰的牢门前站定,对李峰说道:“人犯李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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