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欢一字不漏地听完，面无表情地摩挲着茶杯。

除了陆西凉说的最后一句，她对这个饭局的结果还是挺满意的。

最后听到殷婳在他怀里哭了一会儿，和他父母回去了。

别说，陆西凉还挺怜香惜玉，连推都不带推地接受了！

黎欢似笑非笑扯唇，哪个女人都当做妹妹温柔对待，对她唯一的区别，就是——

她是陆西凉的责任。

这就是陆西凉给殷婳的回答。

……

隔壁包厢人走完后，黎欢也正要结账离开。

“陆小姐，您这桌已经被买单了，您可以直接离开。”

黎欢顿了顿，“谁结账的？”

“就是您隔壁包厢的客人。”服务员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