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的神色更加严肃,皇宫的水可是供给整个皇宫的,若是皇宫的水出现了问题,那危害到的,甚至可能是圣上,因而若是水出了问题,是要大彻查的。“检查过各处的井水了吗?”绾绾立马问了。
“是,娘娘,我们第一时间就检查了各处的井水,都没有发现有问题。然后,我们又检查了装水的器皿,竟然在上面发现了一些散落的巴豆粉。”陈太医道。
绾绾听了陈太医的话,到底是有些松了一口气,若真的是皇宫的水出了问题,那是必定要把整个皇宫都翻过来不可。如今是装水的器皿出问题,便好查很多了。
这时,一个管事嬷嬷站出来了,“禀报娘娘,奴婢是储秀宫的训导历嬷嬷,出事后,奴婢立马就对秀女们问话了,同房的秀女都指认,澧县知府家的格格依尔根觉罗氏在昨天晚上外出了。”
历嬷嬷挥了挥手,让人把依尔根觉罗氏带了上来,她还接着说了,“在装水的木桶旁边,奴婢们还发现了依尔根觉罗氏的发钗,那发钗竟然是中空的,奴婢们在里面竟然发现了些许巴豆粉。”
依尔根觉罗氏被带上来了,那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虽不施粉黛,却还是十分美貌。她虽然一副怯怯的模样,却极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若是这个女子能进入圣上后宫,必能受圣上宠爱。绾绾在心里暗暗想着,近些年来,圣上是越发宠爱这种娇娇的,如弱柳扶风的女子了,君不见,近些年来受宠的妃嫔中,有很多都是娇媚的汉妃。
“娘娘,奴婢没有啊,这根发钗不是奴婢的啊,”依尔根觉罗氏一上来,就跪着哭诉道。“奴婢是有一根相同款式的发钗,但那根发钗必定不是中空的,她们捡到的那根发钗不是奴婢的啊。”
“那你的发钗呢?”绾绾问了。
“奴婢,奴婢…”依尔根觉罗氏有些绝望地说了,“那个发钗,奴婢昨天还好好戴着的,但是今天一早,却是找不到了,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啊。”
“哼,找不到,我看你是在下药的时候掉了吧。”历嬷嬷瞪了她一眼。
依尔根觉罗氏跪着往前爬了几步,“娘娘,奴婢是在晚上出去了,但那也是历嬷嬷说有贵人要见奴婢,说让奴婢到北边的梅园,还让奴婢不能告诉任何人,奴婢才在晚上出去的啊,奴婢真的没有下药啊。”
绾绾没有说话,依尔根觉罗氏又是急切地说了,“娘娘,奴婢与秀女们无冤无仇,奴婢没有任何理由要害她们啊。”
“谁说没有理由了?”那个历嬷嬷又说话了,“禀报娘娘,依尔根觉罗氏的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怕是嫉妒别的贵女的高贵身份,又受了些冷眼闲言,所以才怨恨不得,下此毒手。她本以为做得□□无缝,却落下了自己的发钗,也算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了。”
“那个发钗,经过同寝室人的指认,就是依尔根觉罗氏的。而其他的秀女也说了,依尔根觉罗氏平日孤僻,性格古怪,会此行事,一点也不奇怪。”
依尔根觉罗氏听了历嬷嬷的话,她立马就瘫坐下来了,事到如此,她也知道自己是被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