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应了一声,就是她也清楚的,这种做哥哥的胡乱调侃弟弟结果弄得满城风雨的家丑,自然是不可外扬的,她退了出来,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一日就只顾着奔波了,可把沈晴累的够呛,她半卧在床边的塌几上,听外头的雨一阵大过一阵,明明是春日,这雨却始终不停,打的人心摇摇。
沈晴这边这样想着,竟就睡去了。等醒来的时候,暮色都落了下来,她看着墙角的烛火,一时有点恍惚,竟是不知今夕何夕了。
阿濯她们还守在外头,只怕还不知道她醒了,沈晴所幸就去了床边,从枕头下翻出一本册子来,她翻了几页,很快就找到了崭新的一张。
去取了炭笔来,那炭笔是她找人特意寻得,头被削的极尖,小心些和现代的铅笔也没什么区别,她用手帕包着,在那纸上慢慢的写,“永安十二年,三月廿八,雨。沈严对我仍旧十分戒备,他……”
“女郎您醒啦。”
“啪”炭笔断了。
沈晴抬头看着端着蜡烛站在门边的阿濯,又把手上的本子随意一合,把那断了的炭笔拢在手里,她嗯了一声,“睡了许久身子乏的厉害,有些饿了,你传了晚膳来吧。”
阿濯应了一声,很快退了出去。
沈晴摸了摸那本册子的封面,上头“novel”五个字符拿了英式花体描的,仿佛符咒一般,在灯光之下炭粉浮动,越发显得模糊不清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立下了不可磨灭的flag!
嘤嘤嘤,为啥你们最近都不说话了,是我不够可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