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里用的桌子都是按照西餐点的装饰来布置的,也就是仅供两人坐的小圆桌,上面铺了层棕色的桌布,长长的快垂地。
其他人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朝这边看,因此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谁察觉到这桌子底下暗藏的玄机。
苏提脸上维持着僵硬的笑,偷偷地伸出手移到裙子后边,捉住晃来晃去的尾巴。
尾巴是连在衣服上的,经不得几下扯,苏提腰肢一软,趴在桌上,滴溜着大眼睛瞪他,紧张地又不敢大声说话:“别扯啦!”
迹部景吾垂着眼看她一眼,对毛茸茸的大尾巴已经玩上了瘾,有点舍不得松开:“我不。”
又歪过身子,很配合地玩了声悄悄话:“宝贝儿,你是狸猫变的吗?”
苏提:“……”这人怎么那么混蛋。
而且还有点好奇他手怎么伸那么长的。
感觉这么多人在有点碍事了,迹部景吾冷哼了声,硬生生的把过来上菜的飞鸟吓了回去,一只手支在桌上,端着杯饮料,另一只手则还在桌子底下。
时不时地拉一拉,面上却不露分毫,甚至还跟过去的几个班上的同学回了声招呼,表面上再是正经不过了。
苏提想动又不敢动:“你看有客人叫我呢!”
迹部景吾抬了抬眼:“谁叫你?”
坐边上的人纷纷转过头,喝茶的喝茶,吃饼干的吃饼干,生硬的望天望地聊天转移注意力。
看热闹是好看,但是也没打算把自己搭进去。
真是太过分了。
苏提眨巴眨巴眼,继续装傻:“我还在工作呢,你不是说过工作就应该认真全力以赴吗,不能偷懒……”
迹部景吾骚归骚浪归浪,平时工作起来就特别的不近人情,有的时候到休息的点想主动搭个话都直接被忽略。
原话砸回去他总该没话说了。
“没想到,你这么把本大爷的话放在心上。”他即便坐在椅子上,腰背也始终笔直挺拔,高出苏提大截,略一低头,就有点俯视的味道:“可是现在,你的工作目标就是我。”
“服务我。”
“取悦我。”
他磁性而流畅的声线像恶魔的絮语:“就是你现在唯一的任务。还是说……你需要本大爷提醒一下你现在的身份么?女仆小姐。”
苏提哽了一下。
谁在跟你玩角色扮演啊!
进入状态不要进入的这么快好不好?
但最后还是结巴地妥协了。
总之就是一句话,形式比人强。
苏提酝酿了会儿感情:“那……那你想做什么?”
现在这么来也挺有意思的,迹部景吾拨弄了一下手里的尾巴,幽幽道:“你管我叫什么?”
“……”
居然在这个时候纠结称呼。
行。
大不了,大不了事后找补回来。
脑袋里脑补了一圈迹部景吾跪搓衣板跪榴莲跪遥控器,最后哭唧唧的抱着她的大腿抹着眼泪说再也不敢了。苏提深吸了一口气,从脑洞中清醒过来,迹部景吾朝她挑眉,勾起唇角笑了下,长指暗示性的摩挲露出来的一小截尾巴毛,整个就是一副妖艳贱货的模样。
大有“你不开口,我就把你的小尾巴揪下来”的架势。
尾巴连在裙子上,一扯掉裙子虽然不太可能出问题。但就算没出问题,好,大家看到尾巴在他手里,到时候该怎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