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衍一惊,“难不成是让人下了蛊?”
御蝉母女皆是唬了一跳,杨曼忧心不已,“晋王深受皇宠,保不齐有人眼热,这要是巫蛊,事情可就闹大了,牵连到我们阿鸢怎么办?”
林澄洲思索半晌,“你们别怕,应当不至于是巫蛊,巫蛊之事向来可是重罪,是要株连的。晋王今天这事,虽然荒唐,但根本动不了他根基,没得把巫蛊用在这种地方。”
杨曼追问,“那他是怎的了?”
林澄洲摇头,“猜不透,这得问了他本人才能知道。”
又柔声安慰御蝉,“阿鸢别怕,爹爹明早入宫就去面圣,定要在圣人面前问个清楚,无论他晋王是为了何种原因,爹爹都要给你讨个说法回来。”
林澄洲素来最疼宠女儿,对御蝉向来是言出必行。
御蝉看着父亲坚定又疼惜的目光,一直徘徊在她心间的慌乱、焦虑、委屈,一下全都平静了下来。
从小到大,爹爹对自己的事情哪一件不上心,办的不妥帖?再看看身边搂抱着自己的娘亲,挲摩着自己发髻的哥哥,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好委屈的。
灯光温柔的打在身上,御蝉心里温暖不已。
商定好了,杨曼要亲送御蝉回去,御蝉不肯,只让小丫鬟举了灯,自个回了玉华轩。
阿茉和阿洛已等候多时,本喜气洋洋地等女郎回来,好听听宫中的新鲜事,不想迎一上来,就见御蝉眼睛红肿似桃,皆是唬了一跳。
二人心疼不已,忙问可是在宫中出了什么事。
御蝉强撑了这半日,这会甚是乏累,也不想把宫中经历的事再回忆一遍。只道,“宴席上出了些状况,不过现在没事了,我已经都跟爹爹和娘亲说了,万事都有爹爹在呢。好姐姐们,我实在困乏,等明个我再与你们说。”
二人虽心急,但见御蝉确实精神不济,又有老爷过问着,她二人急也无用,便不再多言,赶紧伺候御蝉洗漱了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