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过去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关于谦儿的消息,没想到却会是这样,谦儿居然进了宫,还......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柔夫人再也支撑不住了,她浑身的力气就像是瞬间被抽干了一样,直接瘫软在地。
是她对不起谦儿,可是现在她却也顾不上谢谦了,她马上就连莫儿也要失去了。
柔夫人跪在地上,几乎是爬到陆远山的脚边,抱着陆远山的腿哭泣道,“老爷,老爷,我求求你,不要将莫儿从我身边带走......”
陆远山却依旧不为所动,他一把拉扯起柔夫人的发髻,逼着柔夫人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太监就是没有了下面的东西,一个不男不女、任人作践的阉货,根本连个人都算不上。”
“现在谢谦的翅膀是长硬了,敢处处与我作对了,他就忘了当初可是我见他可怜才将他带回府中,他就忘了当初向我摇尾乞怜的时候。你说我要是让所有人都知道谢谦不过就是个妓女偷偷生下来的野种,谢谦还能像现在这样嚣张狂妄吗?”
柔夫人的发髻还被陆远山攥在手里,头皮处传来阵阵钻心刺骨的疼痛,痛地柔夫人都说不出话来。她大致也是明白了,是谦儿在外面让陆远山生气了,陆远山才会要带走自己的儿子。
“不,我不认识什么谢谦,老爷,我只有莫儿这一个儿子,你不要带走他好不好?”,也不顾发麻的头皮,柔夫人吓得直摇头,她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绝不能再没有了莫儿。
陆远山看着柔夫人这一副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谢谦撇清关系的样子,心下一高兴就松手放开了被自己蹂躏地不成样子的发髻。
可惜呀,谢谦今日不在这里......
“瞧瞧,还真是一个狠心的母亲,难怪能教出一个谢谦那样心狠手辣的儿子。”
陆远山掏出一张干净的方巾,擦拭干净手后,便万分嫌弃地将其扔在了柔夫人的脚下。
“若是我再将莫儿放在你身边,以后他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你要是再给我养出一个忘恩负义的逆子,那我到时候也不介意大义灭亲了。”
关于要带走柔夫人儿子的事,陆远山是一点也不松口,他现在收拾不了谢谦,难道还收拾不了自己的女人吗?
谢谦不是不让他好过吗,他就不让谢谦那个野种的母亲好过。
见陆远山执意要带走自己的儿子,柔夫人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继续哀求陆远山,“老爷,莫儿不是谦儿,莫儿他最是听你的话了,只要老爷同意,莫儿就是继续住在留园也可以去学堂啊,妾身不会耽误了莫儿的学业的。”
“莫儿他没有见过夫人,要是他不小心冲撞了夫人怎么办?夫人......莫儿都已经这么大了,夫人她要是对莫儿不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