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妆视线扫过:“当真?”
“我是就是师父的,师父想要什么都行。”包括他这个人。
楼妆也不客气,开始挑挑拣拣。
最后她只拿了几株灵草,用来炼丹。
危子瑜有些不高兴:“师父就拿这几个?”
他还打算把这些都给师父的。
楼妆一挥袖,将桌上的东西团吧团吧一股脑塞进危子瑜的储物袋里:“自己留着。”
危子瑜只得作罢,装作不经意地问:“师父,那个叫丛秉的找你有什么事儿吗?”
楼妆一听人提起丛秉就蹙起眉头,语气淡了几分:“说他娘设了宴,邀我过府一聚。”
危子瑜将楼妆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面色稍缓:“师父不想去就不去。”
“我没答应。”楼妆喝了口茶,方才应付丛秉,她嘴都说干了,“我怀疑丛秉另有所图。”
危子瑜挺直了脊梁,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楼妆正色道:“丛家一定是看上了我的丹药,想让我把丹方交出来,好从中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