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忍耐的程度,让书青亦有一些的刮目相看。
这可不是正常人能够达到的,估计是经过比较严酷的训练之后,才能够达到这种地步。
相对于永近,铃屋的情况就有一点点儿的复杂了。铃屋的腿,膝盖的地方已经完全的脱节。要不是还有肌肉组织进行着衔接,估计两条下肢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书青亦蹲在了铃屋的面前,在他的腿上戳了一下:“没感觉?不痛?”
“痛啊,很痛!”铃屋的目光清澈,并没有包含着其他的情绪,嘴上说着痛。但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上听的话,只感觉铃屋像是在说。
你好,吃了吗?
行吧,书青亦算是有一点点儿的了解到,铃屋的怪异之处了。
想了想面对着铃屋的这个情况,应该用哪些东西,全部列下来之后。将姑获鸟召唤了出来,将清单递给她。让她去仓库那边把东西取过来,铃屋的伤势容不得耽搁,必须尽快的着手。
葬仪屋身上跟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的靠在墙上,打了个哈欠:“店长,都这么晚了,小生能够回去睡觉吗?”
书青亦还在埋头拿着小笔头刷刷刷的写着,规划着铃屋和永近两个人的治疗方案。听到葬仪屋说的话,也没有抬头,只是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丢给葬仪屋:“把这个喂给你抱回来的那个少年。”
葬仪屋动作敏锐的借住小瓷瓶,只不过听了书青亦的话,有点感觉自己的耳朵可能是出现了问题。
“店长,你说是,让小生来喂这个孩子吃药??”
“不然呢?”这次书青亦终于舍得将头抬了起来,看向了葬仪屋,“我现在正忙着呢,房间里也没有第五个人的存在。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吗?”
葬仪屋低头看着一双手,都长着长长的指甲,拿着这么一个小小的瓷瓶,喂给一个人喝药,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儿的难度。
葬仪屋一直都不觉得自己的指甲长有什么影响到生活的事情,可现在……他只觉得指甲可能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儿的……碍事。
葬仪屋在脑海里想了好几种的方案,最后还是非常完美的将小瓷瓶里面的东西灌进了永近的嘴里。这个时候姑获鸟也将书青亦需要的东西拿了过来,想要回去睡觉的葬仪屋又被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