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识。
不仅认识,而且还极为熟悉,熟悉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不是,不是!陈泽渊并没有把小伙子治坏!”
什么?
梁老头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针法我认识,二十七年前,我亲眼见过!我忘不掉的,死都忘不掉的!”
“什么忘不掉的?”男医师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从梁老头的瞳孔里找到了恐惧和来自灵魂的害怕。
他居然怕一种针法?
怕到全身都在发颤,脸颊上都是冷汗。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恐怖的回忆,才能令一向镇定的梁老头,受不刺激成这样:“你是来自那个地方的人,你是那里的人”
“这种针法,华夏没有人能学会,全世界各国都没有人能学会。”
“没有的,绝对没有的!”
“啊!!”梁老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痛苦万分地捂着额头,满脸惊恐地跑了出去。
直到梁老头走后,台下众人都不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梁老头在看到陈泽渊的医术后,会发生这么过激的反应?
来观赛的医护组长若有所思的看着梁老头离开的背影,眼底沉了下来:梁老头认识陈泽渊使用的针法?可是这个针法是陈世超老先生留下来的。
也就是说,梁老头知道陈世超老先生的针法来自哪里。
而且!
那个地方,很令人恐怖?
“难道陈泽渊还有更不简单的身份?”沈医生拧着眉头,看陈泽渊的目光更加畏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