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海水里,徐启刚面如死灰。如果不能救回小宁,他回去还有什么意义?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一遍一遍的游到海底在深处,直到肺部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空气在游上来。他在盛宁落水的地方不断的寻找,不知疲倦的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他计算着洋流的方向,水底暗流和漩涡,拼命的找着。哪怕全身已经失去知觉,那怕皮肤已经被水泡的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甚至好几次,他在水中都无法游上来。
秦越再也看不下去,正好苏海的命令也传来过来,直接拿着枪托把他打晕过去。
三日后
津港码头,乃至于整个海岸线都被疏离了一遍。远航的货轮,出海打渔的渔民,搞运输的船队都陆陆续续的开走。
有船走,自然也有船来。津港码头依然繁华,哪怕五米一个岗哨的解放军战士,也无法停下时间的脚步。
解放军投入了巨大的人力却依然找不到人。说句难听的,连个尸体都没找到。
“撤军吧!”第二天赶来的苏江冷静的下令。
“徐启刚是不可能愿意撤回去。”沈飞虎沉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