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听着,也忍不住说:“义兰,盛宁说的很对。你伤的是脸,不是手。一个伟大的钢琴家,如果连这个坎都过不去,未来还谈何成就?”
文人的气节有时候真的是让他人不得不敬仰。明明她们柔弱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但是却能并发出让人侧目的毅力。
这种毅力甚至能感染身边所有人。
盛宁敬佩的看着刘母,眼底是崇拜简直掩都掩不住。
如果是普通的女性,一般的妈妈肯定早就哭的死去活来了。
离开病房的时候,是刘母亲自送到外面走廊的。
“盛宁同志请等等!”
“是!阿姨!”盛宁恭敬的鞠了一躬,她知道刘母亲自送她出来,肯定是有话跟她谈。
而且刘义兰的脸说到底是为了她才伤的,就算刘母给她两个耳光,她也绝对不会躲一下。
刘母暗暗打量着盛宁,眼光越过盛宁弯的低低的腰,看向出现在她身后的高大男人。
危险的气势扑面而来,刘母不由得眯起眼睛。然后意味深长的看向盛宁,朝对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