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突然把新郎阉了,小三下手够狠的。
这次新郎不像新郎,新娘也不像新娘,被贝暖不幸而言中。
陆行迟的脸黑得像锅底,“我们抓紧时间把任务做了,速战速决。”
一只藤蔓触手突然不知死活地斜伸过来,好像打算去缠贝暖的胳膊。
陆行迟回手一刀,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把它一斩两段。
藤蔓的断口像被灼烧过一般,冒出一缕青烟,发出奇怪的吱吱声,剩下的半截藤蔓瑟缩着退进了旁边建筑墙壁的裂缝里,不见了。
大boss现在正在不爽,谁惹他谁倒霉。
“陆行迟,你快看那里!”贝暖使劲扯陆行迟的衣服。
一只足有三米高的大兔子正一蹦跶一蹦跶地从马路那边蹦向马路这边。
还是只垂耳兔,巨大的耳朵耷拉在脑袋两边。
“好可爱啊。”贝暖感慨。
陆行迟淡漠答:“这么大,做成麻辣兔头能给杜若吃一年。”
“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贝暖说完这句,就看见那只巨型兔子留意到他俩,一咧嘴,露出硕大的牙。
它呲着牙朝这边狂蹦过来,满脸食欲,明显是把他俩当成了胡萝卜。
贝暖端起枪就是一枪。
这枪威力惊人,大兔子瞬间化为一缕青烟,烤得火候过了头,连影都没了。
陆行迟任由她开枪,自己没有出手,他好像平缓着呼吸定了定神,对贝暖说:“我们要快一点。”
他的神情有点奇怪。
贝暖忽然闻到了一阵香味。
好像把黑醋栗覆盆子之类的果子和玫瑰花瓣一起浸在烈酒里,是一种奇异而浓郁的甜香。
陆行迟耳后的肌肤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细密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渗出来。
“我们走吧。”他努力控制着语调说。
贝暖站着不动,歪头好奇地打量他。
“陆行迟,你感觉很不对劲对不对?”贝暖说,“我知道你怎么了。”
贝暖郑重地下了一个结论:“你是个o,你现在发情了。”
陆行迟:“……”
“我看小说里写过,解决办法也很简单,就是让我给你做一个临时标记。”
陆行迟低声问:“标记?怎么标?”
“我知道!”
贝暖搭住他的肩膀,努力想往上蹦,无奈蹦不上去,只好说:“你低一点。”
陆行迟顺从地俯下身,贝暖立刻去摸他的脖子。
“理论上,这里应该有你的腺体,只要我咬一口就行了。”
贝暖踮起脚,手指不熟练地顺着他的后颈一点点摸过去,小声嘀咕:“在哪呢?”
他颈后有一点细碎的毛发,绒绒软软的。
贝暖的手刚刚碰到一个稍微鼓一点,软一点,和其他地方都不太一样的地方,陆行迟就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他一把把贝暖推到墙上按住,凶悍地吻了下去。
他牢牢地抵住贝暖,吻得又深又重,却好像怎么吻都不太对劲。
空气中那种诱人的香甜更浓郁了,让贝暖也说不出地焦躁。
她摆脱他的吻,揪住他衬衣的衣领,把他拉得更低,在他耳边说:“别乱动。让我标记你。”
然后毫不犹豫地抱住他的脖子,找准地方,一口咬了下去。
她没轻没重的咬法让陆行迟闷哼了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一下,反手抱住她的腰。
他用肩膀抵住墙,勉强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额前的头发垂下来,半遮着雾水迷蒙的眼睛,低低地喘息着,浑身都在微微地发抖。
贝暖任由他抱着,好像咬住猎物的小狼一样,坚决不松口。
就在刚刚咬上去的一瞬间,一种奇异而爽快的感觉直冲上脑。
贝暖心想,这就是标记吗?太给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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