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忙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心道:“不对呀,我的裤子还好好的穿身上呢!”
男婢看了看他的神情,用手晃了晃他失神的脸:“瞎想什么呢?我可是有节操的人!”
飞贼突然眼睛一亮,说道:“你是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男婢突然捂住身子说:“你,你想发生什么?”
飞贼试探的问道:“那你的衣服?”
男婢突然激动的说道:“你还说,你昨天晚上吐了八回,你知道吗?没一回都那么准的全吐我身上,我一收拾好你,你就吐,你让我怎么办?那姑娘说要我好好照顾你,拿了别人的银子,也总不好不做事,于是就索性脱了衣服,你使劲吐,这样我也好洗一些。”
飞贼扶着胸口,脸朝着天,禁闭双眼道:“呼,原来是这样啊,真是谢天谢地。”
男婢突然紧张起来,像躲瘟神一般躲着他:“你,这是怎么了?那个,你别靠近我,我那个剩下的银子我不要了还不行吗?那你已经没事了,我就先走了。”说着便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飞贼一头雾水,再一看动作,立马明白那男婢是害怕他有什么不良嗜好吧?!他气急反笑道:“都是什么事!”
他叫了小二,洗澡水过来,他闻了闻身上的问道,一股酒臭气夹杂着酸腐气,真是恶臭。
泡澡的空挡,他突然失了神,满脑子想的都是魏浅浅的一举一动,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呆呆的将头搭在木桶上,痴痴的笑,口中道:“真是个有趣的奇女子。”
那厢,魏浅浅睡醒了,决定把昭昭送回去,呆在自己身边也危险。
吃过早饭,便带着昭昭回府,半路上昭昭认得这是去傅玦驻地的路,便故意耍赖说腿疼走不动。
魏浅浅一眼便看出他的心思,说道:“你哪里是腿疼,你是不愿意回家。”
昭昭见被拆穿,于是又想一计,假装悲伤的说:“我回去了也是被打被骂被冤枉。”
魏浅浅吃惊的说:“谁敢打你骂你?”
昭昭嘟着小嘴说:“当然是我爹爹,他偏听偏信,就是不信我,我在他身边天天吃不好,睡不好,还要从早到晚的学习,一偷懒都被责罚,你看我身上的淤青到现在都没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