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浅浅轻扬起玉佩,又在半空中使劲的抓住快要落下的玉佩,心道:“想要拿回玉佩,那就拿香包来换!”
那厢,昭昭脱下夜行衣准备入睡的时候,突然发觉腰间玉佩不翼而飞,她努力回想着玉佩可能丢的地方,突然脑光一闪,肯定是那时候跟她缠斗的时候,丢在逃跑的半路上了。
她又挽好头发,穿了裙衣,偷偷的来到刚刚与魏浅浅交手的地方,借着月光,找了又找,还是没有发现。
昭昭站直身子,小声道:“不应该呀,应该就丢在这附近的,这可是我的宝贝,可不能丢了!”她急得直跺脚。
突然,她想到那个用药的女孩,眼睛露出寒光道:“肯定是她偷了我的玉佩。”
她决心到柴房探探虚实,再给她点教训看看。
她偷偷摸摸的来到柴房,从门缝看过去,魏浅浅正熟睡在草垛上,她捂着偷笑:“小蹄子,还敢睡觉,看我怎么整你!”
“不过,我的玉佩到底在哪里呢?”晓晓还是心系玉佩。
突然,一道幽幽的浅光晃了下她的眼睛,她立马别过头,看见一块玉佩正躺在柴房窗下的黄土地上,月光撒在玉佩上,宛如给它镀了一层银纱,美妙极了。
晓晓努力往里面看了看,上面的图案正是她丢失玉佩的图案,她断定,那就是她丢的玉佩。
登时,她踢门而入,大喊着:“你个臭丫头,竟然敢偷我玉佩!”
魏浅浅翻了个身,心道:“找茬的人来了!”
在晓晓入门的那一刻,一盆凉水从门头泼下,给嚣张的晓晓浇了个透心凉。
她吃惊的看着脚边的木盆,阴冷的风轻轻吹来,她立马连打了五个喷嚏,头发衣服全都在滴水,经过喷嚏一震,身上的水一刹那的密集滴落,像极了承接了太多雨珠的大树被人突然踹了一脚,散落了一地的雨水珠。
她大叫着:“贱人,你敢暗算我?”脚步向前一迈,竟然摆中另外一机关,一个简单的弹弓朝着她的脸射来一坨牛粪,糊了一脸牛粪。
不明白状况的她,只觉得脸上被糊了一层黏糊糊的东西,她用手一刮,凑到鼻子边一闻,立马发狂道:“大便?!这也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