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半个时辰的路程,他们硬是走了一个时辰,把他们两个累的够呛。
“这小子看着挺苗条的呀,怎么那么重呀!”李老头将他扶上木床以后,感叹的说道。
魏浅浅则在一旁,检查他的伤口还有没有再出血,好在大部分都止住了。
她又去打了一盆热水来,将那碎布条一一剪开,用毛巾擦拭着他身上多余的血迹,之后又上了很多金创药。
尽管傅玦还尚无意识,但钻心的疼痛还是让他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吓得魏浅浅又轻手轻脚了些。
她又找来许多棉布,清理好伤口后,又给她包扎起来。
看着魏浅浅忙前忙后的,李老头忍不住叹气,他知道她明明心疼的不得了,就是不明说。
李老头不忍,给她打下手,顺势问道:“浅丫头,你和他,为何不能好好的过呢?他总在找你,你总躲着他也不是办法呀!”
魏浅浅脸色平静的看不出一丝波澜,他与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这是何苦呢?明明可以过得更好些,昭昭……”
“别说了,有些事你不不会懂的,我只希望昭昭能够健康安全的平凡度过此一生,我可不想他在尔虞我诈,权力相争的环境中,勾心斗角的艰难度日,性命都难保。”魏浅浅又去换了一盆热水,一手轻擦他沉睡的脸庞。
这高挺的鼻梁,凌厉的剑眉,乌黑的头发,棱角分明的轮廓,紧闭的双目让人浮想联翩。
就这容貌,任谁看了不心动,更何况他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权侵朝野,不知是多少少女的梦。
可是呢,有人追求权利,有人追求财富,有人追求美貌,也有人追求安稳平和,健康安稳,远离权谋。
魏浅浅有些微愣,手指从他的额头划到鼻尖,凝视着他。
此时,门突然大开,莫场主一脸怒气,兴师问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