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的任韶春脸登时红到了脖子根。
他手忙脚乱地坐好,舌头有些打结地问道:“什、什么忙?”
沈轻白皙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有一位朋友的父亲现在就躺在扬州府衙的大牢里,犯的是杀人的命案。只不过他并没有杀人,当年也是因为一些错综复杂的原因,才会被牵连……我想请三郎帮我一把。”
说着,沈轻灵善用自己这张脸,面带忧愁地迎上任韶春的目光。
“救人出来?”任韶春抢白道,不过还没等到沈轻灵回答,就先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沮丧道:“家父疾恶如仇,绝不可能任由我徇私。所以沈二娘子就算是帮我家找到了凶徒,我也帮不了沈二娘子的忙。”
说归说,任韶春的眼睛一直在瞟桌上的人像。
沈轻灵也不挡着,温吞水似地抽回手,缓缓说道:“三郎想岔了,我只是希望三郎将那案子单独提到令尊面前,让令尊重新审案。”
既然任秉义迟早要审旷野,也就是毓香父亲的案子,那么何不将那案子提前拎出来,单独让它出现在任秉义面前?
起码这一回沈轻灵在,她虽不能像前世那样直接插手案子,可有帮忙缉凶的恩情在前,以任秉义的性格,绝不会放任沈轻灵的提醒不管不顾。
起码这一回沈轻灵在。
沈轻灵虽不能像前世那样直接插手案子,可有帮忙缉凶的恩情在前,以任秉义的性格,绝不会放任沈轻灵的提醒不管不顾。
映秀偏头去看沈轻灵,这不是沈轻灵第一次提到旷野了,甚至在来扬州的路上,沈轻灵都写过很多次这个名字。
那是什么人?当时映秀这么问过。
而沈轻灵的回答是——
“是一位值得尊重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