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羡冷笑着注视江瓷,:“那您不怕?!”
“朕相信你。”
心头一紧,君羡怔了下心跳慢了半拍。
“那您召见常州阳是为什么?”
“常州阳是慕容凛的心腹,也是皇城军队里的领头大将军,慕容凛那边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能知道,刺杀朕这样的大事他又岂会不知,到时朕会想办法逃脱。”
“常州阳是出来了名的孝子,到时摄政王要做的就是等朕消息,将常州阳的母亲沈氏抓起来,到时弄块慕容凛府中暗卫的令牌给常州阳就好。”
听着江瓷的话,君羡这算明白了,江瓷召见常州阳是为了让慕容凛怀疑他走漏风声给江瓷,不是为了将他揽进她的阵营,让他抓沈氏只是为了更好的离间常州阳和慕容凛,好坐收渔翁之利。
不费一兵一卒就将慕容凛的手脚斩杀。
君羡深邃的黑眸落在江瓷身上雀跃起一丝兴奋,:“陛下跟臣说这么多不怕臣会去告密吗?”
江瓷唇瓣微弯,朝他看去:“朕说了朕信你。”
君羡笑了,冷隽的脸笑起起来还挺好看的。
“那臣就等陛下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