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蒙蔽了他们的眼睛。
而那些没有出生在有雄虫家庭里的雌虫,大多数一生都无法接触雄虫,他们对于雄虫的理解都是道听途说,也更没有途径去思考或者发现雄虫的异样和行为的矛盾。
若不是因为维安的出现,让他渐渐放下对这个家的戾气,权宴也不会去仔细回想以往的所有有关雄父的矛盾行为和性格。
他们的雄父以住那样对待他们或许是有原庆的,但是造成的伤害已是重实,并不是有原因就可l以
原谅的。
只是有一个猜测权宴到现在都不敢去深想,雄虫那消失了的一半寿数究竟和他们有没有关系。
这个猜测他只要稍稍一想,就觉得整个虫被撕扯得鲜血淋漓。
见实在无法劝动他,经纪人妥协了,作为朋友的他还是问了一句,"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先把以往作为军校生落下的东西学起来。"权宴扯了扯嘴角,眸光幽幽的道,"毕竟要不了几年或许就用得上了。"
经纪人打了个寒颤挂断通讯,差点忘了虫族本性凶残,也不知道帕尔冥族这么一天天的花样找死是为了什么。
没多久维安在哥哥怀里揉了揉眼睛醒来,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刚睡醒的声音软糯糯的,"哥哥,商酉他们还没有来吗?"
权宴抓住他揉眼睛的手,"就快到了。"
"哦。"维安点头,突然发现哥哥头上的两片叶子,立马双手撑着权宴的胸膛往上爬了爬,伸长手臂将他头上的叶子摘下来递给他看,"有叶子在你头上。"
权宴揉了揉他的头,看着他手上的叶子,语气故作惊讶,"什么时候有叶子落在头上的?我都没发现。"
维安笑得眼睛弯弯的,"我一醒来就发现了。"
"嗯,我们维安的眼睛真好。"他眼里带着笑意的夸奖道。
"嘿嘿。"
今天是艾尔罕德拉的生日,这是在维安前两天病好后发现的。
那天的他突然记起答应过雄父要替他给哥哥们过生日的,所以维安就一个一个去翻哥哥们的生日是什么时候,然后就翻到了今天是雄父的生日。
当时的维安小小的脑袋里全是疑惑,哥哥们不过生日是躲着他们偷偷的过,那雄父和雌父不过生日是不是也是躲着他偷偷过的?
维安打了通讯问商酉他们,从他们嘴里得知他们的雄父也不过生日。
几个小雄患在通讯里讨论了许久,最终得出了结论,雄父们没有过生日是因为他们没有雄父,所以就没有虫给他们过生日。
觉得就是这样的维安小肉手一拍,决定要亲自给雄父过生日。
就是因为要给雄父准备生日,维安今天才早早的起来等小伙伴们,才会等着等着又在哥哥怀里睡着了。
已经决定留在卡拓星的权宴还有些事得去办,等商酉他们来陪着维安后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