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或许不行,外面太危险,他们也不好安排大量军雌到别的种族的地盘去。
这样一个互相矛盾的种族星际的星民其实是看不懂的,所以每每有关于虫族的事都能引起他们极大的注意力。
这边到达军校的小雄崽维安觉得岑延走得慢,急切想见到哥哥的他自己下地迈着小短腿费劲的爬上校车。校车上看见这一幕的雌虫心里那是像做高空坠落训练的时候一样,呼吸有点不顺畅。
虫神在上,雄虫小的时候都这么可爱的吗?
岑延默默的跟着哒哒哒迈着小短腿觉得自己跑得贼快的维安身后。
作为一个钱全部花在了机甲和虚拟战场上的军校,古一军校的雌虫们在生活上穷到了一定地步。其他学校的什么云梯,代步器啊,一切生活方便的高科技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这导致了来到目的地维安得一个一个阶梯的往上爬。专门为军校生做的阶梯对于他来说明显太高了,他得整个身子趴在阶梯扑腾许久才扑腾得上去。
听到消息赶来的军校生们看着那个板着小脸一个阶梯一个阶梯费劲往上爬的小奶团子,一颗心被萌得那是哐哐撞大墙。
他们不由自主联想到指挥系里那几个经常用精神力在对战课上虐打他们的雄虫。
他们小时候也是这幅模样吗?
不行了,不能想!
好几个雌虫捂住鼻子,再想下去就不得了了。
爬累的维安转身扑到岑延怀里,语气委委屈屈的,“累,爬不动”
岑延侧身遮住雌虫们灼热的眼神,抱着小维安大步流星的上去。
没多久憋着委屈终于见到正在上课的哥哥的维安挣扎着从岑延的怀里下来,哭着扑过去,“呜呜哥哥”
正在上理论课的权辞看见一身狼狈正向着他扑过来的时维安时,心里的惊讶简直无法言说。
他连忙蹲下将扑上来的小家伙抱进怀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委屈极了的维安缩在他怀里啪啪啪掉眼泪,“呜…岑…岑岁表哥说…说雄父不要维安了…呜呜…要…要把维安送给大伯……”
信以为真的小维安心里恐慌的很,死死的圈住哥哥的脖子不松手,看得权辞既心疼又气。
“他骗你的,雄父怎么舍得把这么可爱的维安送虫,他舍得哥哥也舍不得。”权辞也顾不上会不会打扰同学上课的事了,急着安抚一副明显吓坏了的维安。
围观了小家伙一路隐忍着,直到来到亲近的哥哥身边才爆发的岑延也不得不说一句岑岁不做虫,心大的他根本不知道那句话对一个小虫崽的杀伤力。
其实岑延和权辞也不知道那句话给维安到底造成了多大的阴影。
刚生出灵智的器灵虽然懵懂无知,但是在他的本体被亲手制造他的存在给毁了的时候,是能隐隐感觉和意识到自己被抛弃的。
这在维安懵懂的潜意识里埋了个小小的隐蔽的伤口,在今天被岑岁无意识的一句话给撕开了。
导致现在的维安无论权辞怎么哄怎么保证他都死死的扒在他身上不下来。
无奈的权辞只能抱着他坐到座位上,“饿了吗?”他理着维安被汗打湿黏在额头上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