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太子今日上午被师傅责骂了,据说是字写得不好?”大阿哥骑着一匹棕黑色的马匹,面带嘲笑。
“听大哥一声劝,专心学业被最后不止骑射连课业都落后与我!”
太子身着一身明黄色骑服闻言勒了一下缰绳,“孤身为储君不劳大哥操心,自有皇阿玛为孤打算!”
“哼,要是太子这个储君处处落后于爷,不知太子还有没有脸面坐这个位子!”大阿哥拍拍马屁股直接出言挑衅。
本以为太子年轻气盛会提出与他比一场,但时候他定会将太子打下马来,他要皇阿玛看看究竟谁才适合坐大清的储君。
谁料太子根本不上钩,“孤是储君未来的天子,孤不需要这些虚名,孤只要能把像大哥这样有本事的朝臣用好就可以!”
“君是君,臣是臣,君臣有别!孤学的是为君之道,大哥学的是为臣之道,自然也就没有可比性!”
一番话可是将大阿哥的遮羞布扯得干干净净,毕竟大阿哥一直认为自己是长子只要拉下太子他就会上位,但是现在太子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只能为臣!
“胤礽,你可敢与爷一战!”大阿哥脸色愈加阴沉,甚至带有杀意。
太子挥舞马鞭,冷哼一声,面色如常“有何不敢!”
三阿哥早就在两个哥哥开口的时候,就牵着小马驹躲到一旁,他没有皇阿玛的宠爱信任,没有出色的外家,他不敢有半分差错。
大阿哥和太子下马,走到练武场搭起的台子上。
“皇上?”梁九功远远地看着,摸不准皇上的意思于是出言询问。
“不用管,让他们斗!”
一个真正有能力的帝王,他登基掌权都不会是一帆风顺,而是通过无数场厮杀走过来的。
要是能收为己用,保清定是未来大清的巴图鲁。要是不能,那就只能沦为大清未来帝王的磨刀石!
“回去吧,等分出胜负再来禀报朕!”
他希望莽撞的保清能够看清,要是看不清那也只能怪他自己被明珠养大了心思。
皇家无父子啊!
太子前几日伤了筋骨行动多有不利,才开始几个回合就已经节节败退。
“太子就这点本事怎么能让我们这些朝臣心甘情愿地信服于你啊!”大阿哥一把扯掉太子的披风,太子躲得狼狈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不免被带起的劲风所伤。
“君就是君,奴才就是奴才,奴才天生就应该跪在孤的脚下!”
“放肆!”大阿哥一个箭步向前冲来,太子见此眼底闪过一抹轻蔑,如此沉不住气还妄想和他打擂台?
急躁会使人自乱阵脚,会漏出破绽!伤兵伐谋,就是如此。
台下的骑射师傅见此对一旁的小太监交代,“好了去禀报皇上吧,太子赢了!”
大阿哥已经乱了阵脚。
小太监疑惑,这不是没打完吗?看了眼骑射师傅,还是决定看完再去禀报,这可不能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