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的戾气很重。
青衫被吓的缩进傅宴州怀里,“她好凶,我害怕。”
傅宴州立刻安抚青衫的情绪,哄孩子一样的轻声的哄着青衫,“不怕,有我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你!”
然后眸光看向青雀的时候立刻就变的冰冷,骇人的可怕,“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她不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
“不可能么?”
青雀充满仇恨的眸子看着青衫,“当年可是她自己亲口承认!是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她承受不住,才跳崖的!”
“不是!”
傅宴州的声音森冷的可怕,“我说了,她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当年她是病了,她错误的以为那件事是她做的。”
青雀,“好啊!”
“姐夫,既然你说她当年是病了,你就让我催眠她,让她恢复所有的记忆!那样所有的一切不就都清楚了么?”
“只要她想起来,就知道那一切是不是她做的了!”
青雀说,“如果她只是生病,我会治好她!她是这个世界上还活着的,我唯一的亲人!让我治好她……”
傅宴州,“她现在这样就挺好!”
青雀还想在说些什么。
但是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