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明显是动了怒火。

她低低的冷笑，“如果这件事情早跟我说，一切就不会弄成现在这样！或许我要的东西早就拿到了！”

方卓然，“……”

他还是想要求情。

吕莹瞪了他一眼，“你还是顾着自己的死活吧。”

果然的！

这个时候，女孩的面色更加冰冷，她告诉方卓然，“你姐姐和外甥女如今所面临的一切，是他们咎由自取！”

“你如果执意要帮他们，或许方家会和顾家落得一样下场，从此被青州除名！这以后，方家也不复存在了！”

方卓然，“……”

他动了动嘴，终究没再说出求情的话来。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