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确定。”
“那你又喜欢他什么?你没有混淆对徒弟的关爱和对道侣的爱?”
“没有。”沈青芒斩钉截铁。
“哎……”云虚舟扶额。“为师本来以为你是最安分的一个,没想到你竟是最大胆的一个。你这样……”
她抱住他的袖子撒娇。“师父,别像审犯人一样审我啦。您再说多少句,我最多觉得自己做错了,也不会改变错误的做法和错误的生活。您倒不如看开一点儿,接受这个事实,这样一直萦绕在您心里的困扰不也解决了?我和他在一起很幸福,能感受到生而为人所该拥有的七情六欲。”
“为什么非要喜欢他呢?你大师兄和他的性格不是也很像?”
“那是因为您不了解他,他和大师兄可不一样。再说了,就算一样也无妨,我喜欢的是他,他怎样我都喜欢。我不喜欢大师兄,就算他和岁寒再相似也不会影响我的心。”
“我非得去会会那个小子不可,看他到底有多特别,讨了你的欢心……”
云虚舟话音未落,看到沈青芒身上的传讯玉佩亮起,伸手指了指,沈青芒低头拿起玉佩,去听对方的传音,片刻之后,她面色凝重。
“大师兄出了点儿意外,师父我改日再向你好好请罪,现在我得赶紧赶过去帮忙。”
说完她胡乱一揖,也不管云虚舟作何反应,消失在原地。
她先拐回凌霜居叫上辜岁寒,辜岁寒听了她的描述,愕然道:“该说不愧是大师伯吗?他也太……严谨了。”
“我们赶紧过去想想解决方法!”她拉着辜岁寒就走。两个人来到施明理的寝殿外,正要敲门,门从里面开了,施明理穿戴得很整齐,脸色却很差劲。
“大师兄……”沈青芒小心翼翼道:“您吃了几张符纸?现在还能走路吗?”
“十二张。不是吃,是吸收。我非兔类。”
“您可比兔子蠢多了。”沈青芒没好气道:“兔子吃符纸殒命后变成魂魄都记得不可接触符纸,您倒是好,硬往枪口上撞。”
“我是为了验证猜测。进来坐吧,我们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