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凉凉道:“说不定你会因此更愤怒。”
文治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听得进去,而且,就算听得进去了,他就什么都不做,放任修治跟那男人厮混吗?
绝对不可能!
他起码要让修治知道自己的愤怒!
文治一直知道,自己的幼弟修治是个非常好,也非常温柔的孩子,虽然强行拆散他的甚尔有点封建大家长作派,但无论是怎样的家长,都会做出一样的决定吧!
比起甚尔当然是家人更加重要了,修治都答应回东京了,应该不会去找那个该死的筋肉小白脸了吧。
但是!但是!
文治都要气炸了。
那个小白脸果然好手段,竟然勾得如此乖巧的修治离家出走!
还在赌马场快活的甚尔:阿嚏
文治把甚尔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
但除了等叶藏回来还有什么办法呢?最后文治一晚上没睡着觉,辗转反侧,越想越气,他心说如果明天修治还没有联系自己,他就委托自己警视厅的朋友定位找人,一定要把修治找到。
可恶,他已经被骗身骗心了,要是那小白脸不是东西,把修治……
不不不不不,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甚尔:阿嚏 阿嚏 阿嚏
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好在第二天上午,文治就接到了叶藏的电话。
他支支吾吾道:“昨天去了横滨。”
“不……没什么大事……”
“马上就回来。”
文治来气道:“你去找甚尔了?”
叶藏:“哎?”
这声“哎”过于真情实感。
阿叶说:“不,并不是那样,我不知道甚尔在哪里。”他故作痛苦,“甚尔他居无定所,也不希望我去找他,所以,如果不是甚尔自己来,我都找不到他。”
文治:这听起来很小白脸风格,但并不能说服我,要是那该死的男人开好房让修治上门服务呢?
想到这他更气了:可恶,难道对那该死的家伙来说,我们捧在手掌心的修治就是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
甚尔、甚尔怀疑自己得了鼻炎,又觉得以天与咒缚的肉体绝对不可能得软弱的疾病,最后他认为自己是对某种花粉过敏。
听筒另一方,阿叶继续安抚道:“是去见居住在横滨的一位朋友,我们俩相识已久,因为一些原因又分别,昨天晚上谈久了,就直接住在他家。”
文治脱口而出:“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却跟惠他们说了?
文治越想越委屈,他作为大哥就这么不值得人信任吗?
叶藏却说:“如果跟文治个哥说得话,文治哥一定不会同意吧,最少也要找人跟着。”
文治心说:那是当然的。
比起让叶藏跟女人相处,他现在更害怕他跟高壮的男人共处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