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妇女们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爱花的话,她们凑在一起说了会儿叶藏的闲话,散开了,期间爱花几次试图插话,都没有成功。
爱花回到家里,打开冰箱,一包装精美的纸盒静静卧在冰箱第三层,她忽然想起这纸盒的来历。
昨天,她回家时已经快深夜了,津美纪听见了开门的声音,穿着睡衣揉着眼睛来迎接她,她因为太疲惫,没自己听津美纪说的话,今天才将其从脑海中刨出来。
“阿叶送了蛋糕来,说是庆祝乔迁拜访邻居……哈欠……”
过了一会儿,津美纪就回去睡觉了。
今晚爱花打开礼盒,是一整只草莓蛋糕,津美纪只吃了一块小角,剩下都是爱花的。
爱花尝了一口,立刻就被它的滋味给折服了,她想这肯定是某家大店的名品。
心头又惴惴不安起来,该回津岛怎样的礼呢?
次日,难得早下班的爱花带着精心挑选的毛巾礼盒上门。
其实她精通太太社交,只要给她足够的钱,她能将小家照顾得很好,爱花挑选礼盒的眼光远超其他主妇。
然而,当她靠近津岛家时,却看见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身材高大的、健壮得不像日本人的男性,打着哈欠依靠在洋楼玄关的门柱上,而被主妇们津津乐道的津岛,则穿着围裙,柔软而俏皮的黑发用十字夹固定在耳畔。
他恭敬而柔顺地递上一只信封,是的,爱花只能用柔顺来形容津岛。
她脑中闪过古怪的念头。
——他就像是,只有依附男人才能过活的菟丝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