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现在不得不将强取豪夺来的田产,抵押出去。

曹 买了他们卖的各色产业,但是田产,他们抵押给了钱庄,曹 步步紧逼,最后他们吃不下了那些海盐,曹 要找盐商们,大盐商们不许他去找,曹 就将十四爷搬了出来。

“怎么着?”十四爷看着眼前蔫了吧唧的十几个大盐商,再也没有了一开始那趾高气昂的样子:“没钱了?当初有一个算一个,可是说的好好的,有多少盐你们就收都少,还说这点盐没问题。”

十几个人愁眉不展。

“还拉着爷做个保人,爷一堂堂的皇子阿哥,给你们一群商人做了担保,爷现派人去拿的印章,怎么着?涮爷玩儿呢?”十四爷一拍桌子,十几个人一个哆嗦。

十四爷今天带着伍德来的,伍德手下的十几个大力太监,别看穿着太监的服饰,却一个个站出了大汉将军的架势,压迫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且此次前来,他带了贝勒的仪仗,和二百护军。

而十四爷今天穿了一身贝勒常服出来,小瓶子更是拿了个蝇甩子,一看就是个小太监的架势。

这个时候,十几个大盐商才发现,这是十四贝勒,是一个权贵,而且是一个皇子阿哥,不是一个普通的权贵。

即便他很年轻,很年轻,好像二十一岁了。

“十四贝勒爷,我们当时的确是夸下了海口,可是这么多海盐,我们……我们就算是要收购,也要腾出地方来安置啊!”杨老板说起了软话:“盐巴不比别的东西,受不得潮湿,更不敢见水,可是我们这儿马上就梅雨季了。”

江南的梅雨季节可是要延续一个月的时间,阴雨绵绵,虽然有江南水乡的缠绵悱恻,也有随之而来的不见天日,阴热潮湿。

他们盐帮的盐仓,可不够用了。

“那可以留在那边先不运过来,钱先给了,盐巴免费给你们存放一段时间。”十四爷分分钟就想到了个应对的办法:“爷在这里,不信的话,让小曹大人带你们去看看。”

“对,我那边有上百个仓库,一个能装很多,还在继续建仓库。”曹 立刻就道:“不论多少都没问题,只要快点把货订出去。”

这帮人犯愁了。

十四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他们没办法,只好私下里去求曹 。

这帮盐商当年可是曹寅求爷爷告奶奶的才将盐税稳定下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这会儿轮到他们求江宁织造府了。

曹寅一概不见,康熙还在江宁织造府住着呢,谁敢乱闯?

别说江宁织造府了,就是整个南京城,都在高度警戒期。

最后,他们终于被挤爆了盐仓,家产也都被债主瓜分,而他们的盐,却没多少人要,究其原因就是曹 在他们“违约”之后,联系了盐商们。

这些盐商们的购买力可够大的,而且曹 给他们的是细盐,五文钱一斤,童叟无欺。

等到这些盐商饱和了之后,小盐商们自然也闻风而动。

就像是割韭菜一样,等到客户端的盐贩子们也来这里凑热闹,那才加真的热闹呢!

康熙等着最后一大笔钱到账之后,乐呵呵地宣布,启程回京。

这次出门,花销是很大,但是却没有动用户部一文钱,没有让曹家拿一文钱。

因为他花的都是这些大盐商、盐商和小盐商们的盐钱!

然后带着剩余的钱,浩浩荡荡,优哉游哉的回到了京城。

康熙的归京,不仅代表了天子圣驾,更代表了一大堆钱财入了户部的钱库。

四爷看着大笔大笔的入账,高兴地回去跟四福晋喝了一顿酒!

“爷平时都是滴酒不沾的,这是有了什么喜事吗?”四福晋看他如此开心,不由得笑着道:“是差事有了什么好的消息?”

“算是吧!”四爷不跟四福晋说外面那些糟心的事儿,但是四爷很尊重四福晋这个嫡妻:“十四去了一趟南边儿,还搭了一处好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