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好在他还有一条溪流,可以泡一泡走累的脚,喂小凤喝水。
小凤吃了草料便睡了,江小北则点燃篝火,脱了上衣露出雪白的上半身,准备擦擦身子。
脱衣服的时候树冠似乎被风吹得簌簌抖了两下,掉落一片叶子在他的头上。
江小北有些奇怪的摘下头上的落叶,抬头往树上看。
茂密的树冠很高,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江小北不再看了,一边拿着湿手帕擦身上的汗,一边无所事事的翻着带出来的书。
然而离了江小黑,这本秘籍他什么都看不懂,只潦草的配图越看越奇怪,扭在一起的简单线条总是让人联想到不对的地方去。
江小北心说自己未免也太过于色急攻心、穷凶极恶了。
于是把书一扔,又开始想江小黑。
“光着腚呢,能跑哪去呢……”
江小北最不能理解的就是,人走就走吧,为什么要把一身衣服全脱了?甚至连亵衣亵裤都没留。
实在是想不通,江小北索性展开传统技艺,自言自语的分析目前的情况:
“林枫尘看那人似乎还行,能处。这个无上仙宗毛病就有点多了,不知我到时去学艺,会不会挨欺负?”
转念一想,江小北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指不定人家无上仙宗都不稀罕收他呢。
“或许得送个大礼去,他们要找的人叫什么来着……”江小北想起一个名字,“凌霜夜。”
树上又掉下一片叶子,落在他的肩头。
江小北随手将叶子扫掉,继续自说自话:
“这个凌霜夜又是什么人?林枫尘当初在木里城寻人,说是为了世间安危,昨日仙宗那些少年口里喊的却是魔头,唔……
莫非这个凌霜夜,就是传说中一顿饭吃三小孩,九大山外的大魔头?”
头上的树冠又开始摇了。
江小北心说这地风还挺大的。
江小北盘腿光着膀子,手按在膝盖上继续发散思维,“这魔头胃口也是怪好的,但冲着孩子下手,实在不道义,是个变态。”
两片叶子飘了下来。
“变态的弱点会是什么呢?”
江小北无聊的嘟囔着,“无数犯罪案例表明了,反派大抵都有个悲惨童年。会对弱者下手的人年少时喜欢虐杀小动物、自制力差爱尿床,阳/痿早xie,不是个男人。”
摇曳的树冠突然静了。
江小北没有察觉到附近空气都降了几度,还在沾沾自喜的肯定自己的想法,“没错,尿床和阳/痿,跟喜欢吃小孩的大魔头很般配哈哈哈……”
但江小北笑了一半便不笑了。
因为一个黑衣男子从树上跳下来,眼神不善的盯住他,“你说谁阳/痿?”
“你……你……”
江小北一脸震惊。
因为坐在地上,江小北只能仰着头与神兵天降的男人对视,纳闷的说:
“江小黑,原来你穿着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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