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就没有习惯的时候!”
“是有人举报,在西久保公园前面那条河里发现的那个?”
“……是。”年轻人还是很难受。“大概就是喝醉了酒,晚上不小心从桥上掉下来了,在河里泡了两三天,才被发现。”
“也够倒霉的。”
“这人活着的时候应该是个混混,经常打架,也经常被打,在他身上发现多处旧伤暗疾。不过被发现时钱包还在,身份证明也都在里面,身上没有新伤,死前应该没有和人发生肢体冲突,也可以排除抢劫杀人。”他又道:“不过虽然是个混混,日子过得也挺仔细,这人还记手账。”
“哦?”
“他胸前口袋里,有一本黑色的手账,不过都被水泡烂了,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
月川一回到银龙会,就有人告诉他,相良猛在里面等着呢。
他走进去,看到相良猛头上还绑着绷带,却笑得风轻云淡,看到他的目光,特意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月川先生,有人暗地教唆开久低年级的学生来挑战我呢。”
两人在里面谈了十来分钟,月川就打电话叫人把黑崎找来。半小时以后,黑崎被打得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相良笑得欢畅,用鞋尖戳了戳黑崎,俯视着他。
黑崎求饶道:“少主,一定是有误会。我跟那群高中生根本就没有多少来往。”
月川天生带着一张笑脸,即使是他发怒的时候,他的唇角也有轻度的上扬。或许常人并不会仔细观察,但往往他们直观的感受却是,这个人发狠的时候尤其恐怖,令人心里打颤。
此时月川冷着脸:“我问你这个了吗?”
相良笑道:“黑崎先生,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他只是告诉了月川,是黑崎把他打成这样的,内情都还没来得及告诉月川,月川自己仿佛悟出了什么,当时脸色十分难看、
月川面目阴沉:“我问你,我让你去处理井上那几个叛徒,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黑崎眼神微闪:“没找到井上,他身边那几个人跑了一个深江,其他的全都废了一只手。”
“你就没问问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交易点,提前把货偷了?”
“……问了,但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月川猝不及防狠狠踢在黑崎的软腹,黑崎疼得狰狞,仿佛要把肺咳出来,在幽暗又空旷的打击室里回荡。他刚刚缓下来一点,月川又踢了一脚,黑崎吐出半口血。
月川拿起一个老虎钳,对着黑崎的一个指节,狠狠夹断。黑崎惨叫:“我说!我说!”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