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知道吗?”霍白强势介入,“在我们那儿,你们俩这种的叫欢喜冤家。”
凤九龄的脸黑中带绿,裴度也有点消化不良的表情,一言难尽,想说点什么:“在下……”
“三岁。”霍白认真的下结论,“裴三岁,凤八岁。”
凤九龄抗议:“本座——!”
霍白声音更高:“本老板——以你们债主的身份命令你俩闭嘴不准吵吵!凤八,快回答债主的问题。”
“债主”二字正中靶心,连“凤八”都无力反驳。
裴度五十步笑百步:“区区一金难倒英雄好汉呀。”
“区区一金”四个字针一样扎的凤九龄脑袋一阵阵的疼,他深吸一口气,暂且平静下来,照例先不屑的“哼”一声。
霍白无奈的瞥了眼裴度:“你别说话,裴三岁。”
裴度:“……”
“你不是好奇那几个人在谈论什么吗?”凤九龄缓缓道来,“他们几个是祝家车队的车夫,同行的车夫又死了,他们在讨论是人面枭杀的还是修士杀的。”他视线落在大花身上,灵光转动的眼睛里藏着某种不明的意味。
大花非常敏感的看过去,凶他:“嗷呜!”
凤九龄勾唇,哗的打开扇子,慢悠悠的说:“霍姑娘,霍师傅,我说过的让你去西城区祝家试一试的话,仍然作数。”
“你不提我都忘了。”霍白恍然。
凤九龄风度翩翩的扇扇子,裴度出神的盯着他的扇子。
只司机霍师傅说:“你是个包工头来着!”
大花:“呜哇!”
作者有话要说:司机霍师傅:咱俩都是基层工作者。
包工头凤八:基你莱莱个腿儿。
裴三岁:我是啥?
霍师傅鄙视:无业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