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启明笑容可掬,双眉颓拉,妩媚俊秀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的诡诈与狡黠,有的只有十二万分的真诚与恳切,
看着金启明脸上真挚的笑容,金娜的表情渐渐变得惊异而又迷茫起來,
……
无锡南郊,
元浩静静地站在运输车的后面,身躯挺拔健硕,他静静地看着运输车内血肉模糊的严酷景象,一张原來嬉皮笑脸的脸蛋此刻再也找不到昔日里的轻浮和游性,有的只是冷冽与严俊,
他的面容无比的憔悴和苍白,嘴角还带着一丝粘稠的酸水,显然是因为反胃呕吐而留下的,他已经换了一件干洁的白色短袖,之前的那件外衣早已因为解剖死猪器官时被血和猪粪浸染而无法穿身,
运输车内,是三十只被了的家猪,猪的肾、肝、胃、肺、毛囊、大脑、骨架甚至生殖器官都已经被彻底解剖和剥落,破碎的器官掉落在运输车车厢的每一个角落里,粘稠而已经转黑的猪血浸染了车厢的每一个角落,
三十个猪头叠放在车厢的最里头,这些猪头的脑袋上大多数都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粉白色的大脑皮质顺着窟窿往外溢出,
为了解剖这些家猪,元浩花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一天的时间,他早已对所有的器官和血腥气味彻底麻木,所有的肝脏器官在他的眼里都变成了一堆模糊的色彩,一堆不规则的泥土块,再也沒有任何的刺激感,
“耗子,怎么样,还想吐么,”一道粗拉拉的声音从旁传來,元浩目光沉凝,缓缓转头,看到矮子正坐在一旁的木桩上,静静地看着他,
元浩摇了摇头,却沒有再发话,他的双眼袋黑如烟圈,眼神却变得无比深邃,寻常人若是和他直视,双目会有一种被针扎的疼痛,
“这就好,你已经过了适应期了,比我想的要快,”矮子笑眯眯地道,“其实人和猪沒有多大区别,人有的器官猪基本都有,而且还多了一条尾巴,人唯一的优势不过是脑子稍微发达点,把人的脸和皮给剥了,真的跟猪沒有多大区别,”
元浩静然站立,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