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是一个男人无能的表现,真正强大的男人可不需要通过口头侮辱对方來获得自己的心理安慰,”
一剪梅的话让我心脏再次轻微一跳,
“怎么样,有兴趣把这个游戏进行到底了吧,想好好压榨你剩下的那点潜力了吧,”一剪梅带着玩弄性质的话语不缓不急地传來,“告诉你一件事吧,如果你在杀死最后一只斗狗之前死了,那么,你心爱的这个女人就要成为别的男人胯下的玩物咯,哦,对了,还不单单是男人,这次斗狗还剩下多少条斗狗,就会有多少条斗狗临幸你心爱的女子哦,是不是很壮观的场景呢,王一生,想不想看到你无能地看着你心爱的女人被畜生还有和畜生一样的男人玩弄,”
“一、剪、梅,,”我双目睁圆,怒吼出声,太阳穴内的青筋青筋剧烈地抽跳着,强烈的怒意席卷着我的全身,怒意从我的每一个细胞散发出來,沿着毛孔,几乎能够燃烧我周围的空间,“我要把你撕成碎片,,”
“我就喜欢看折磨一个人,践踏一个人时对方疯狂的表情,你越是痛苦,我就越兴奋,王一生,你真是让我好好享受了一次喏,”让我更为愤怒的是,一剪梅居然丝毫无感,反而轻笑了起來,
我几乎把牙关咬裂,死死握紧的双拳因为滔天的怒意而不住地抖动着,但是最后,我却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痛苦地闭上了眼,道:
“住手吧,一剪梅,我认输,我服了,放了那个女人,”
一剪梅歉疚的笑声传來:
“认输,不好意思咯,认不认输是你的事,想不想让你活下去,那就看我的心情了呢,好戏继续吧,王一生,杀了我那么多从蛟河斗狗基地带來的斗狗,不管你哪來的通天本事,都别想四肢健全地死去呢,好好享受剩下的生命时光吧,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舒服的,我一剪梅想折磨的人,可不能那么便宜死去,”
一剪梅的话语再次从项圈里消失了,而接着,广播里再次传來了那个恶心的男主持人的声音:
“theone还活着,看來他倒是挺顽强的,那么,让我们的游戏继续,在座的男嘉宾中都看到这名被推入场地的女人了吧,这是theone的女人,这个女人的美貌,就连梅姨也自叹弗如,梅姨亲口保证说,接下來的最后一轮斗狗,她将把所有的斗狗都放上场,根据剩余的斗狗数量下注,看看有多少人能够赌中,赌的男嘉宾可以亲自提枪上阵,玩弄场地里的这个女人,能够让梅姨都自愧美貌不如的女人,我想在座的男嘉宾都很有兴趣吧,”
随着广播的闯荡,隐隐约约的,我仿佛听到了一阵來自于窗口内的哄笑声和热议声,
耻辱,这是裸的耻辱,
我缓缓吸气,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三棱刺,目光却是跃过了待战区剩下的十多只斗狗,落在被捆绑在木制十字架上的狐仙,</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