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个人想要从几乎已经成为自己天性的那种不成熟状态中奋斗出來。都是很艰难的。他甚至与已经爱好它了。这是康德在《什么是启蒙运动中》提到的。我想这个问題用來回答你很适合。”
我正色了几分。问道:
“我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狐仙别过脸去。依旧沉默。不作回答。
“算了。你不说我大概也有个数。不算是坏事。对吧。”
“不算是……大概吧……”狐仙轻轻地道。
“对我沒有负面影响就好。养好你自己。偶尔出去活动活动。免得身子被虫蠹了。蠹国殃民的懒女人。”
“巧舌如簧。牙尖嘴利。”
我给了狐仙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然后拾起地上的长袖内衣缓步走向了充斥着迷幻灯光的房间。
只是。到门口时。又一阵轻飘飘的话语不经意地响起。
“呐。王一生。如果有一天。你的理想破灭了。当有一天你认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皆为荒诞。你该如何抉择。走向何方。”
轻飘飘的绵细声音。如游丝一般钻入我的耳内。